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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營養過剩慾望強烈,也許是長時間沒碰女人了,也許是秦叢玉的表現讓他動了心,也許是長年吃山珍海味太渴望吃一頓粗糧了,也許是這遠離城市的地方解脫了他內心的桎梏,總之,56歲的西秦市市長,在剛犯了錯誤,可能要面臨上級審查的特殊時期,在一牆之隔還有兩個下屬的特殊環境下,對35歲的小市民,一個雜病纏身,長年月經不調的女人動手了。
顧一方搭在秦叢玉肩膀上的手臂一用力,就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也伸過去,將她緊緊地抱住,用那張具有56年曆史的大嘴吻在那張氣血兩虧的臉上。
秦叢玉大吃一驚,她萬沒有想到,顧一方會突然下手,她嚶嚀一聲,奮力反抗,可是縱然她每天打幾百個包練就出來的力氣,在顧一方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況且,她不敢大聲呼救,一旦撕破了臉,市長惱羞成怒,老公就徹底沒救了。
“顧市長,你別……”
剛發出半句聲音,她就被顧一方壓倒在床上,身體被他的四肢嚴密地包裹起來,嘴也被他的嘴堵住了。
她不敢像對付金錢多那樣咬他的嘴唇,只是努力地擺動著頭部,身體像水蛇一樣扭動著,以期擺脫他的控制,口中唔唔有聲,卻表達不清完整的意思,她的一切表現,在他看來,多麼像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在掙扎中,她的腦袋被頂在靠著床沿的石牆上,脖頸被窩成一個近乎90度的角度,她感到了窒息,腦中一片空白,兩眼發黑,拼命掙扎了一會兒,很快陷入混沌狀態,腦中只有一個微茫的意識:還沒跟他說老公的事呢。
然而片刻後,連這點微茫的意識也沒有了。
隨著一聲悶哼,顧一方身體一挺,沉重又癱軟地伏在秦叢玉的身上,大喘著氣說:“小秦,真好,沒想到竟然這樣好,從未有過的體驗,你簡直像處……”
他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為他感到了不對勁,抬起頭一看,只見秦叢玉的腦袋窩在床和牆的夾角之間,雙眼翻白,嘴唇微張,半截舌頭伸在外面,像一個吊死鬼。
他嚇得魂飛魄散,但還是懷著一絲僥倖輕聲呼喚道:“小秦,小秦,你怎麼了……”
秦叢玉保持著那種表情不變,身體也一動不動,顧一方伸手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急忙跳下床來,提起褲子。
完了完了,她竟然死了!
外面傳來一陣大笑聲,是賈銳的聲音:“鄔主任,你已經連輸十把了,換一種玩法吧,不然你非得輸哭不可……”
從顧一方對秦叢玉開始動手的那一刻起,在外屋打牌的賈銳和鄔廣福就聽見了聲音,但兩人裝作沒聽見,做為市長的身邊人,既要耳聰目明,及時捕捉領導的需求;又要裝聾作啞,不該看到和聽到的,絕對不能看到或聽到,否則就是耳朵和眼睛有了毛病,需要及時就醫。
兩人反而打得更激烈了,每甩出一張牌,都要大聲報一下牌名,還要大聲發表幾句見解,兩個人的牌局,硬是打出了一群人的熱鬧和精彩。
床在嘎吱嘎吱地響著,牌在啪啪地甩著,賈銳激動得都蹲在了凳子上,半袖衫的領口敞開著,因為鄔廣福將打錯的牌又撿起而爭得面紅耳赤:“鄔主任你耍賴,紙牌不落底,落底拿不起,不行不行,不能換,就打這張,哈哈,你想得倒美,管上,專治腰腿疼……”
兩人甚至沒做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全身心地投入到牌局中,甚至顧一方從裡屋出來時,他們仍渾然未覺。
“小賈,跟我出去走走。”顧一方將裡屋的門帶上,平靜地說。
賈銳這才“反應”過來,從凳子上跳下來,用手捊了捊飄逸的頭髮,賠笑道:“不好意思啊顧市長,打得有點忘形了,鄔主任的牌技真臭!”
將領口的扣子扣好,撣了一下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