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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喜事兒?」
「我知道,朱總一直在暗地裡找一個人。那人我替朱總找著了。」
朱凱文目光一凜。
周濂月自防風外套的口袋裡,摸出張照片,遞給朱凱文,「您瞧瞧,是這人嗎?」
朱凱文接過照片,瞅了一眼,手指暗暗地攥緊了照片的一角,「這人在哪兒?」
「我想,朱總花了這麼大力氣大海撈針,這人必然很重要,若是叫對朱家別有用心的人截胡就不好了,所以我叫人把人保護了起來,絕對安全。沒我的指點,誰也找不著,朱總大可以放心。」
朱凱文一時間心裡轉了千百個念頭,最後仍是笑出聲:「老周你有心了。」
這人以前是朱凱文的秘書,後來犯了事。
他求朱凱文保下自己,朱凱文卻沒有答應。
他明白自己成了棄子。
一個知道了太多秘密的棄子,是沒有好下場的。
好在他一直留了心眼,在朱凱文沒有第一時間給他肯定回答的時候,就立即啟動了planb,拿著偽造的護照,連夜去了東南亞,緊跟著周轉了好幾個國家,徹底在這世界上蒸發了。
周濂月也並沒有把握一定能找到朱凱文的秘書,這事兒花了他足足快三個月的時間。
他委託解文山聯絡到了秘書離境之前最後聯絡的人——跟朱家有所嫌隙的孫家,方才得知,秘書在國外還聯絡過孫家的人一次,顯然是想出賣朱凱文的秘密獲得庇佑。
但孫家並不敢。他們只是朱家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且只是單一領域的。論體量論背景,要跟朱家抗衡,無異於蚍蜉撼樹。且巨人倒下的時候,怕是要順帶壓死一群小鬼。所以,要真拿著這把柄去要挾朱家,最後死的還不一定是誰。
因此,周濂月聯絡他們的時候,他們索性順水推舟地將這燙手山芋丟了出去,周濂月是要徹底解決這人,還是要拿他去狗咬狗,那都不關他們孫家的事了。
朱凱文收了魚竿,笑說:「既然天氣正好,我們不如回去,開一瓶酒,好好聊聊這事兒?」
周濂月笑說:「朱總是主人。客隨主便——走吧,我幫朱總把這船一起劃回去。」
船回到棧橋,管家過來,牽繩拴在了木樁上。
周濂月和朱凱文有說有笑地提著漁具進了庫房,放了東西,各自回房,換衣服。
在自己房間裡,周濂月脫衣服才覺察到自己一背的冷汗。
在湖上,朱凱文的話裡每一句都暗藏殺機。
方才他真是動念要剷除異己嗎?
不知道。
是與不是,都只在朱凱文的一念之間。
周濂月換了衣服,到花園去。
朱凱文開了瓶香檳,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他在藤椅上坐下,兩腿交疊著搭在藤編的圓桌上,笑說:「合同拿來瞧瞧吧——我想,你應該是有備而來的。」
周濂月將合同檔案丟過去。
朱凱文咬著雪茄,翻了翻,「喲,很有誠意。」
周濂月平靜地說:「倒也無妨跟朱總推心置腹,雖然朱總多半不信。我這麼做真就只為了跟cele離婚。」
朱凱文挑了挑眉,「倒是我把簡單的問題想複雜了?」
「非要這麼說。是。」
朱凱文這人有一個優點,能叫他心悅誠服的人,他不會再使什麼陰招,會很樂意跟人坐在棋盤兩端一較高下。
周濂月也算是他看著一路成長過來的,這人一開始做事就頗有大將之風,那時他尚且受到朱家老爺子的掣肘,老二吃喝嫖賭不成氣候,老三cele女流之輩又只顧情情愛愛的,更扶不上牆。
有了周濂月,他彷彿得了左膀右臂,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