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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樣吧。不過，你很快就會看出，

你想的那些好事，都是沒指望的。等到沒路可走的時候，你就會常常覺得，

1 印度北部的一個邦。‐‐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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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找棵歪脖兒樹吊死了吧。&rdo;

我皺著眉說：&ldo;傑姆，你太悲觀了。&rdo;

&ldo;你想想吧。我在克朗頓留下我媽跟我妹妹的時候，還指望往後要幫幫

她們。現在都四年了，可我還沒能從賺的錢裡省出一個便士。生活費太高，

可我又不願跟承包人勾搭起來搗鬼。因為要是我把我還剩下的這點實心眼兒

也丟了的話，那我就變成一個狼心狗肺、沒有心肝的人了。現在抽點菸還能

讓我打起點精神，你知道，在這兒這玩意兒是一個子兒不值的……&rdo;

傑姆把波洛克刻薄得很厲害：

&ldo;你見到他的時候，他大概正騎在那匹託利上抖威風吧?天天他都要這

樣出去活動活動身體。波洛克的日子過得太舒服啦，所以就怕死。他是又怕

瘦，又怕胖，還特別怕老，總認為一有白頭髮人就要老啦。他討厭人家抽菸，

可是自己又靠著賣煙賺錢。他天天早上量體溫。大夫每禮拜六都上他那兒吃

午飯，給他開出下禮拜該吃什麼的飲食單子。&rdo;

後來傑姆又把種植園主任沃爾松的生活習慣批評了一通。

&ldo;要是你想變成一個穿晚禮服的土匪，那麼，甭管他吩咐你幹什麼，你

都閉上眼睛去幹。這樣，你要是不讓霍亂害死或是不像我這樣讓惡性瘧疾給

拖垮，你就能在這兒狼狠地撈它一把，等到老來回埃紹夫去享福……&rdo;

傑姆還告訴我這裡的許多奇聞異事。在地球的這塊土地上生活著四萬萬

人，他們分屬於八百個民族，講著幾百種不同的語言。

傑姆堅決主張說：&ldo;平格爾，學學烏爾都話吧。這是印度斯坦的&l;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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