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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法官和陪審員並不怎麼追究卡爾涅洛過去的罪狀，他們注意的只

是殺害羅爾斯博上的案子。所以，只有說到戴阿倫佐在羅爾斯家裡發現的事

情的時候，陪審員和聽眾中間才出現了一些活躍的氣氛。

首席法官懶洋洋地搖了搖小鈴，微微撅起嘴唇說道：

&ldo;請記者席靜一點!&rdo;

大廳角落一個不大的柵欄後面，坐著兩個手裡拿著筆記本的人。那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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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記者席。一個新聞記者在筆記本上寫著記錄。另一個高高興興地嚼著口香

糖，搖晃著椅子，使它吱吱地響得整個大廳都能聽見。

我並不關心卡爾涅洛的事。我在修指甲，我用這種漠然的態度對付那個

迅速讀看起訴書的書記官。

法官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ldo;被告，你好像是聾了吧?……&rdo;

我站起來回答道：&ldo;沒有，法官先生。&rdo;

&ldo;你承認自己有罪嗎?&rdo;

我用彬彬有禮和尊嚴的態度說道：&ldo;請原諒，法官先生。在我回答您的

問題以前，請法院把我下面的宣告記到筆錄裡面。我名叫平格爾，出生在埃

紹夫市。我從來不認識已故的羅爾斯博士，從來沒有替他工作過，我一生沒

犯過任何罪……&rdo;

法官嚴厲地說道：&ldo;直接回答我的問題!&rdo;

我用同樣嚴厲的腔調反駁道：&ldo;請原諒，法官先生，我答應在唸完我的

宣告以後再回答您。你們的控訴完全是不對頭的，因為你們把我當做另外一

個人了。這是格列哥先生的錯誤，他在偵察過程中專門收集一個土匪的罪證，

他所揭發的不是我，不是在你們城市中非常出名的平格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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