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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樣貌,開口問道:“莫非是東嬋仙君?”
夏無憐放下茶,和氣地對他笑了笑:“你就是唐薪?”
唐薪有些意外,“九兒跟您提起過我?”
“那可不。”夏無憐指尖輕敲著茶杯邊沿,“我這些年跟他書信來往,聽聞他在魔域有位近如血親的哥哥,跟這位哥哥比起來,我倒像是個冒名頂替的假姑姑。”
唐薪訕然一笑:“這定是玩笑話,仙君莫要信他。”
夏無彎了彎嘴角,說道:“我侄兒沒少給你添麻煩,你為何還那麼喜歡他?”
唐薪沉默了良久,說道:“他人很好,對我有恩,唐薪只記恩,不言怨。”
夏無憐聞言挑了挑眉峰,說道:“若他生而就是魔種,那你們兩情相悅倒是一樁佳緣了。只可惜他還有純火傍身,是我靈貓族後嗣,很多事也就由不得他任性了。”
唐薪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大抵是我這魔人身份配不上他了。”
夏無憐沉默了一會兒,表情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不必妄自菲薄,愛本是兩情相悅,何來配得一說。靈、魔兩族之間不過是有些恩怨糾葛罷了,尊卑之分大可不必。”
唐薪覺得她這番話有些驚世駭俗,又問道:“那敢問仙君,他為何會有心魔。”
夏無憐支著頭,似乎有些倦意,“天降的半靈半魔,恕我愚鈍,窺不透天機。”
唐薪琢磨著她的話,明白她不願多談此事,便不再探究,說道:“方才他說您要帶他走。”
夏無憐道:“嗯,打擾了你們的春宵良辰,很抱歉,但他的傷你也看到了,我必須要帶他回去。”
唐薪輕咬了咬自己的唇,不安地問道:“他的傷是怎麼回事?”
夏無憐反問他:“你覺得呢?”
唐薪回想著片刻前的驚雷,舉棋不定,“像是……像是……”
像是反噬……
可為何會遭受反噬?
夏無憐似有無奈道:“金銘生情海,浪子定緣端,誰知途疆外,苦雨為君來。”
她話音剛落,虛境就跟著坍塌破碎,唐薪猛地一睜眼,發現自己仍舊站在客房門外,耳邊不斷地迴響著夏無憐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他感覺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金銘生情海,浪子定緣端,誰知途疆外,苦雨為君來……
唐薪心裡默默唸著,搜尋著腦海中記憶,恍然想起來……背信情緣,天雷反噬!
是情緣契!
這就意味著,唐九已經跟人結契情緣了……可既然如此,他為何還要跟自己……
唐薪茫然間不知所措,只憑著本能轉身推門直奔房內,然而唐九已不在,連同他的衣物以及片刻前吐的滿地汙血一同消失不見了。
又是空間術法。
夏無憐直接將唐九傳輸回了靈域。
穿堂的疾風漸漸趨於平緩,重新變換作擾人情絲的縷縷春風穿門而入。簾帳被吹得抖動翻飛,唐薪望著凌亂的床榻,回味著片刻前的溫純,嘴角緩緩揉開一抹涼笑。
“是夢啊。”
………
夏無憐趕到承酣閣時,樓閣已經不再搖晃了,但也損毀得不像樣,那塊巨大的匾額都從屋簷下掉了下來。
承酣閣的正門前圍了不少人,夏無憐隔著老遠就聽到了一夥眾人的說話聲。景苑居於人群最前端,神色肅然地聽著他們議論。
“……自從那次意外發生之後,鑄劍就一切順利了。”古譚珊道,“不過我感覺那把劍有些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懷安問。
“此劍的靈體不太尋常……”
古譚珊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那種感受。
“所以你猜測,很可能又是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