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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跟來,胤禛略一思索便沉默讓她跟了。
方才他氣昏了頭,若是真讓福晉先睡下,自己一個人去看魏紫,說不準會出什麼事兒。
惹得不規矩的下人碎嘴是小,若是被哪個盯著四貝勒府的參上一本寵妾滅妻才是百口莫辯。
遠遠望見聽雨軒,胤禛步子快了些,見裡頭伺候的人神色不甚慌張才略微放下心,自己挑起簾子,大步走了進去。
「給貝勒爺請安。」慶安和眉芳跪下磕頭,見黑色靴子在眼前一閃而過,準備起身時,又見一雙華麗花盆底慢慢踏了過來。
十月十五,貝勒爺是從正院來的,能跟著貝勒爺一起來看格格的便只有——
「奴才給福晉請安。」慶安抓住早他半瞬起身的眉芳,大聲喊道。
眉芳身子一歪又跪了回去,聽見請安的話,忙把頭磕下,跟著道:「奴婢給福晉請安。」
一道不高不低,不緊不慢的女聲緩緩道:「起吧。」
慶安和眉芳起身,垂首抱手立在一側,餘光瞥見一道紫棠色身影搭著一個侍女打扮的人進了堂屋,另有三個侍女守在門外。
其中一個樣貌秀麗的見慶安微微抬臉看過來,狠狠的剜了慶安,還撇了撇嘴角。
慶安記下那人樣貌,默默垂下了頭。
胤禛進去時,田大夫身邊的藥童正在收拾藥箱,田大夫本人則正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些什麼。不見魏紫身影,應當是在寢屋裡。
在堂屋裡的金娥聽見聲音看過去,見是胤禛,忙跪下磕頭。
田大夫看見了,放下了筆,也欲過來行禮。
「免了。」胤禛抬了下手,走到桌邊,一邊看著寫到一半的方子,一邊問道:「可診出些什麼?」
「這」向來有什麼說什麼的田大夫竟是猶豫了下,目光飄向寢屋看了一眼。
胤禛的心沉了下來,面上繃了起來,冷聲道:「說。」
田大夫嘴角抽了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說:「魏格格晚間用多了東西,漲到了胃,奴才給魏格格開了些消食的方子,略微再走動一下不出一個時辰,定然無礙。」
不提胤禛,慢了他幾步走進來福晉聽到這話都愣了一瞬。
原想著這魏格格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才會大半夜的跑去請大夫,沒成想竟然是晚間吃多了,撐得慌。
金娥在一旁聽得麵皮燥得慌。她讓眉芳去請大夫的時候動靜小些,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人。
「貝勒爺」還是田大夫又喊了一聲,他早先就寫好了藥方子,甚至藥已經煎了起來,方才不過是在寫一些注意事項,也差不多寫好了,這會兒甚至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前院了,再不回去就要落鎖了。
胤禛轉頭看了一眼蘇培盛,目光幽深,看了兩眼才道:「退下吧。」
「奴才告退。」被迫耽誤回程的田大夫這才終於帶著藥童匆匆離開了。
胤禛說不出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情緒,最終只歸納為,沒事就好。
蘇培盛此刻恨不得回到傳話之前,把自己掐死,免得這會兒受著胤禛和福晉二人的魔鬼凝視。
胤禛不說話,福晉也不說話,聽雨軒的堂屋冷的就像是冰庫裡的冰庫,不化的那種。
寢屋裡伺候的如煙正巧這會兒出來拿話本,一出來看見堂屋裡坐著兩尊大佛,一個趔趄,順勢跪了下來:「奴婢給貝勒爺請安,給福晉請安。」
胤禛沒說話,看了一眼蘇培盛,蘇培盛背後一冷,小聲傳話:「起吧。」
跪下的時候,如煙已經想明白了這兩尊大佛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又是感嘆格格受寵
又是替格格尷尬,起身後候在那裡,一時之間也不敢去拿胤禛旁邊兒的話本。
「你家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