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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笑了笑,轉身的時候瞥了眼王正,王正打了個激靈,上前道:「石榕姐姐,我給拿著吧,仔細手。」
蘇培盛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書房內,石榕收回視線,將食盒連同荷包一起遞到王正手裡。
王正對著她笑了笑,心想師父可真是料事如神,還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石榕姑娘,隨咱家來吧。」蘇培盛從書房內出來,看向石榕。
石榕蹲了蹲身,快步往書房內走去,王正跟在她身後,將食盒放好,同蘇培盛一起離開了書房。
書房內靜悄悄的。
胤禛正寫著些什麼東西,低著頭,全神貫注,一動不動。
石榕垂著頭,靜靜的站著。
「福晉如何?」不知何時,胤禛已經放下了筆,拿著剛剛寫好的佛經,淡淡問道。
石榕道:「福晉今日去大阿哥房間坐了一上午,回來後便吩咐小廚房做些吃食給您送來。」
書房內沉默了許久,石榕只覺背後冷汗淋淋才聽到胤禛「嗯」了
一聲:「爺知道了。這個帶回去,讓她供奉在小佛堂裡。」
那是一整本胤禛手寫的佛經,滿紙都是虔誠和悲痛。石榕喉間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一瞬間她覺得福晉似乎做錯了什麼,可轉瞬她便垂了眼,雙手捧過佛經,應道:「諾。」
「下去吧。」胤禛自己開啟了食盒,雙目盯著食盒裡的東西。
那是弘暉病情惡化時常常服用的補湯,單胤禛一人,便親手餵過弘暉許多次。
石榕離開了書房,關門時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的低嘆。
石榕頭低的更深了些,不敢耽擱,將書房的門關上了。
魏紫本以為胤禛在忌日當晚會去正院,沒想到胤禛和前幾日一樣,自己在書房歇下了。
這不免讓人覺得奇怪,忌日前數日去了正院,為何忌日當日又自己在書房了呢?
想不通魏紫也沒掛念,話本翻了一頁便將剛才想的事都拋到了腦後。
次日六月初七,二格格生辰。
李側福晉並沒有擺宴,不知是估計離忌日太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沒什麼動靜。
倒是正院早早便派人賞了東西,胤禛下朝後也去了西苑,但沒有留宿,夜色稍晚便回了書房。
李側福晉沒留,也沒人在這個時候邀寵。
整個四貝勒府都奇奇怪怪的,魏紫被這闔府奇怪的氛圍鬧的心煩,煩躁的一天天盯著如煙,想看看她能不能給自己解悶。
她的盯不是直直用眼睛瞅,更多的是用耳朵聽,用鼻子嗅,因而如煙並未發現什麼,反而因為魏紫近來的看重而欣喜。
可如煙就是沒什麼動靜,讓興致勃勃的魏紫很快便喪失了興趣,開始對別的熱衷起來。
最讓她覺得有意思的是,她發現近日自己似乎成了金娥等人熱烈討論的物件。
第十二章
堂屋的門敞著,金娥坐在門前的杌子上,手裡是正在忙活的繡火,她似是聽到了什麼話,面上一喜,瞅了眼寢屋,壓低了聲音:「你說的可是真的?」
原來眉芳在堂屋裡整理書桌上的紙筆,末了,小步走到門口,道:「自然是真的,格格病好了有一個多月,一直未曾換洗過。聽如煙的意思,格格的口味也變了許多,我估摸著是八九不離十的!」
她圓潤的臉上是滿滿的認真,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對,不住的點頭。
外頭烈日炎炎,屋內溫度適宜。金娥坐在交接處不涼也不熱,只是有點曬,她用手背碰了碰臉頰,「先前格格病著,自然與現在口味不同。再說了,格格剛好了沒多久,不換洗也是正常的,你們怎麼就猜起來了,傳出去,可不得說格格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