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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丫頭過來,讓我好好教訓教訓。”左母都發號施令了,左驍自然是免跪,而且不用再多言其他,徑直離開。
琳琅不樂意了,她嬌嗔著喊道。“媽!”
左母看了琳琅一眼,新娘妝扮已經卸下,但這幾年沒看到她,也是不由想念。“你跟我到房間裡來,死在外面這麼久,還知道回家!”
養到快三十歲的女兒,還沒有嫁人,又跟兒子扯的不清不楚,怎麼能讓人放心。
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哪有那麼大的福分,豈能不管不問?
琳琅被左母牽制住,不能與左驍同行,只能拉住他。“驍哥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夜裡等我!”
左驍大步往外走,他一刻沒有得到手下人的訊息,就一分一秒難以安寢。
“關於秦霜降的,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要不要聽,你自己拿捏吧!”琳琅轉臉拉過左母,挽著她的手臂,攙扶著往樓上和房間去。
左驍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如今,秦霜降成了他的軟肋,他的命門。
“啊!你醒了,喲,這醒了也不吭一聲,什麼情況?”陸少欒咋咋呼呼的,對著秦霜降大喊了幾聲,著急往外跑,要去叫醫生。
秦霜降只是無力,又不是痴呆,不想理他而已。
“醫生你快看!是不是因為大腦缺氧,現在變成了傻子?或者……植物人?”陸少欒掐了秦霜降的人中,一個指印就出現。
也不知道傻的是誰。
“是因為你太吵了。病人醒過來就大概沒什麼事了,你們抓緊時間辦出院手續吧,這床位馬上就有新病人來了。”醫生檢查了下秦霜降的狀況,發現還好,沒什麼大礙。
陸少欒這才放下心,舒了口氣,撓了下頭,問。“你真沒事了?”
秦霜降坐不起來,她想一直這麼躺下去,也不想說話。眼前這個男人,是在編輯那裡為了一套圖討價還價的攝影師,沒想到,居然被他給救了。
“算了,不說話就代表著沒什麼疼或者痛的。我手頭目前有點緊,住院這一天就得好幾百,咱還是回去吧。”陸少欒就跟要說單口相聲一樣,沒有人搭理,他自己就能嗨上一整天。
秦霜降的手腳還是發疼發麻的,她順從的被扶起來,然後套上一個厚厚的男士長款大棉襖,連帶著腳脖都被蓋的嚴實。
“我送你去哪兒?”陸少欒辦了出院手續,然後拿著幾張零錢,考慮要不要坐公交車回去。
秦霜降的眼神哀傷,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裡,能去哪裡。結婚這件事鬧得她不可能再與左驍在一起,也是給父母丟臉。那裸照,想想就不願再活下去。
陸少欒自動閉了嘴,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帶她回去。
這算是什麼際遇,正在潛水拍片兒,那天多好的暖陽,從水下往上拍,一邊拍著成群的海洋生物,鯨魚海豚海豹海獅儒艮軟骨魚硬骨魚蝦類蟹類石鱉貽貝文蛤烏賊章魚牡蠣扇貝珊瑚水母,這麼多東西可以取景,他恨不得在海中紮根!
另一邊,居然有個土豪開著遊艇來玩耍!這種機會不多見啊!必須靠近了拍拍拍!
於是,陸少欒不由感慨,人生的緣分果然是奇妙,才見了這姑娘的畫作,將稿費轉給她,沒想到幾天後竟然從大海中撈起來。
這都能算是過命的生死交情!
陸少欒是個典型的話嘮,跟計程車司機聊的暢快,從今年柴米油鹽的價格漲幅到中俄大國關係,以及巴基斯坦是我們忠實且永遠的好朋友。
秦霜降在後座不煩也不急躁,透過車窗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臨下車的時候,司機終於對秦霜降看了一眼,就這麼一眼,令秦霜降心裡發毛。
他的眼神帶著同情和鼓勵,好像是自己遭受了多麼大的委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