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流言蜚語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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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豔郎的眼裡有幾分戾色,他並沒什麼顧忌,畢竟當年
逃荒之時,父母姐妹都死在了逃荒路上。
他這個人慣來冷血且自私。
之後隨著流民群流落到桓遠田莊時,他對於那些羌漠人的洗腦倒是並沒什麼反應,不過為了能混口飯吃,他自然裝作皈依者。
畢竟沒有被蠱惑的人基本上都被拖去處決了,他可不想死。
為了活著,也為了能好好活著,他沒有選擇跟那些成年男人下鐵礦,而是憑藉著容貌入了寧月坊。
在寧月坊裡除了每日有人教他們這群人如何伺候人,還有人教他們怎麼套話誘導那些達官顯貴。
他表現的最好,又表現出對他們倡導的事情全力贊成的姿態。
這些人自然便也將他視為有用之才,只教了他別的更多的東西,甚至是武功也是他們教的。
而自己做的事可比同行們要來的更黑。有時候遇上不聽話的,他還得親自動手。
不得不承認當初逃荒路上父母姐妹的死去,以及難捱的飢餓都給他留下了很深的烙印,他這一輩子渾渾噩噩,隨波逐流。.
所為的都不過是活下去,哪怕他用的是這世上最骯髒的手段。
故而對於任何一方,他其實隨時都可以跳反。
聽了豔郎的話,姜念嬌自然點了頭。
豔郎隨後道“姑娘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豔郎的話只掀開了姜念嬌的一番思緒“於姨母對於你的事知道多少?”
聽到姜念嬌問起於姨母,他只微微錯愕,隨後他垂下眉眼道“她是個意外,當初於夫人探訪桓遠田莊時,她跟著過來了,還誤入了寧月坊,當時是我接待的她,知道弄錯人後,我本想將她趕走,但他們說她是桓遠田莊主人的妹妹,讓我小心伺候著。”
姜念嬌得了這樣的回答,也知道他雖然知道很多底下的情況,可更上面的資訊他多半是不知道的,故而她也不再追問少年關於那些黑袍人更深層的問題。
而豔郎在翠翹的引領下,只也在書案前寫起那些來過寧月坊的常客名單。
不得不說這豔郎雖是以色事人,但倒也是學了些才藝的,從他娟秀的簪花小楷之中也能瞧出一兩分底蘊。
在寫了大約十來個名字,以及她們的關係網,與細敘自己唆使她們做下的事情之後。
豔郎便將這張紙狀交給了姜念嬌,姜念嬌倒也不食言,只在豔郎困於這府中幾日的功夫裡,她便為豔郎重新安排了新的身份又請了姜芝二叔為他改頭換面一番,之後他便領著去往邑寧的路引離開了。
邑寧城遠離上京這個是非之地,想來只要他不以真面目示人,來日怕也不會有人尋到他。
姜府那日鬧刺客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也不知怎的,這案子最後查來查去,卻反而虎頭蛇尾,不了了之了。
雖然有人心生不滿,但似乎這其中另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牽引著事態的發展,故而縱然有人心生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而且隨著時歲推移,京中又是一派繁華太平卻又井然有序的模樣。
只是關於姜府那對姐妹的一些風言風語卻在京中悄然散開。
處於風暴中心的除了姜念嬌之外,自然還有趙衍楨。連帶著陳靖淮也被牽連其中。
而其中所談論的內容,自然是一些風花雪月之事。
有人說三殿下趙衍楨不顧兄弟情義,與姜念嬌私下往來苟合。
也有人說姜念嬌腳踏兩條船,吊著這兄弟二人,儼然紅顏禍水。
因為這事,姜芝那日被豔郎挾持之事在他們嘴裡都傳成了姜芝也是在外惹了風流債,才招致情郎報復。
一時之間姜府的女兒倒都成了水性楊花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