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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可是累死我這個老頭子了,你別傻站著,去那邊煮藥去,我給你藥方子你看著抓,不可偷懶。」陸銘坐在桌子旁,累的敲了敲自己的胳膊,看來這身子骨確實是老了,不中用了。
「我這就去。」南坷拿著看了一眼藥方子,記了下來就往藥房走。
「等等,你別急,我給你把把脈。」陸銘又把南坷給叫住了。
「無妨,等於戈醒了,你再替我查查。」南坷沒有在意,轉身離開了。
「你啊你啊,關心則亂。」陸銘看著南坷離開的身影,不由得搖了搖頭,抿了抿嘴角,現在的年輕人啊,可真是急躁啊。
南坷撩開礙事的衣衫,坐在凳子上,劈了柴火,點燃了放在爐灶下邊,拿著扇子扇著火,待火燒的差不多了,放上藥爐,倒上從長白山收集的雪水,待水沸騰再將主藥放進去,後將其他藥葉子放進去。又拿扇子扇著火,調節大小,只待水沸騰。
南坷沒做個這等活,不過經常看陸銘熬藥也會個差不多,就是整個人被這煙嗆得有些喘不動氣。
臉上也落了些灰塵,索性身上的白衣還是那身白衣,絲毫看不出是在藥房裡燒了火熬了藥。
如此沒有煙火氣息的南美人,如果讓於戈見到了,少不了驚呼,這塵世間玷汙了他的南美人。
沾染了煙火氣息的南坷也沒有絲毫的不一樣,仍舊如謫仙一般。
可是,即使喝了藥,於戈也沒有醒過來,只剩下心臟的跳動,還能證明他還活著。
倒是陸銘摸著這耳朵倒是好多了,應該是沒有什麼聽覺上的障礙了,就是為何還不醒,他也不知道。
這當初誇下的海口說於戈無礙,結果現在徹徹底底的被打了臉,可是於戈的身體跡象已經明顯好轉了,這為何還不醒,確實說不清。
南坷也沒多說什麼,心裡都不知焦急成什麼樣了,仍舊該煎藥的煎藥,該擦身體的擦身體,事無巨細的都做了,就等著於戈睜開眼叫他一聲南坷了。
入夜了,天界的星星比凡間的要清晰,星星點點的點綴在夜空中,彷彿一伸手就能摘到。
南坷坐在於戈的床前,他已經把於戈給帶回了自己的宮殿,畢竟也不能一直麻煩老藥神,就一間屋子一張床的,睡不好吃不飽的,還不如回來。
老藥神:……
看著遠處的星星,南坷想,於戈如果你能醒過來,你想要這星星我也給你摘了下來。
南坷輕輕貼在於戈的耳邊,叫著於戈的名字,就像一顆小石子被扔進了一堆寶石中,平平淡淡,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
天帝估計的四個月會歸體,估計錯了,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只是最近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分魂的動靜了。
他又無法談查到關於分魂的分毫,畢竟天帝的分魂下凡歷劫,怎能被外人知曉?這星君寫下的生死簿他看不得,看了這歷劫也就毫無用處了。
這天庭的動亂稍微有了點趨向緩和的姿勢,雖然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總會給了他些許的喘息機會,瘦死的駱駝總比馬大,他手裡的牌還能打一打。
看來不知是誰透露了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個個的蠢蠢欲動的慾望都被勾了起來,天帝自嘲了一聲,星君?呵不過是一群慾望更強的人。
這摺子這上報的資訊越發的不真實了,也不知有多少小仙都被在天仙橋那攔了下來,這星君的數量只減不增,怕是這天界也要變了天啊。
天帝無奈的搖了搖頭,天界都不安穩了,哪裡還會安生呢?
……
於戈被困住了,他醒不過來了。他的意識落入了無盡的空洞中。
他掙扎著想睜開眼睛,只想看看外面的太陽,奈何只能被迫朝前走,往前走,他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直到一束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