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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權勢最大之人,便是獻王齊皓澤。
演了半天的鬧劇,也該收場了。
沈黛越過許似錦,直接問獻王:“殿下,您可是親眼瞧見宣王妃和那丫鬟是怎麼做局的,到時候宣王妃找我的不是時,您可以要幫我作證。”
只因在酒席上,被皇兄們輪著灌酒,齊皓澤受不住了,才起身走動。
又瞧見宣王兄還有沈家的女眷們往外面走,齊皓澤想去去身上的酒氣,也就一路跟了過來。
哪知道先是看到宣王兄失了心智,胡亂認人,偏說沈黛就是死去的側妃阿青。
又看到兄嫂許似錦,非要冤枉沈黛偷王府的東西。
皇兄夫妻倆,行事詭異,叫人無法理解。
齊皓澤一頭霧水的,被沈黛喊去做證人,他愣愣地點頭,沒有多言語。
沈黛大搖大擺的離開竹清院後,在王府的後花園中停下腳步。
擔心王府的人有找沈黛的麻煩,林策一直不近不遠地跟在沈黛的身後。
沈黛在假山旁坐下來,一手捂著胸口,慢慢的喘著氣。
方才,還差一點點就露餡了,好在匣子裡沒有她偷偷儲存的小金條。
可是牆縫上的機關,除了她誰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偷偷拿空了她的金庫。
難道是齊川穹,這個該死的男人,連死人的錢都不要拿嗎?
心中的疑惑,還待解開。
齊皓澤也跟了過來,但是他不是來找沈黛的,“林策,你身手了得,剛才本王都沒看清,你是如何在眨眼間,放倒了所有的護衛。”
同為習武之人,提起武功來,都是興致勃勃。
齊皓澤是大涼皇子中,少有的武將。
如今大涼缺的就是年輕的武將,親眼見識過林策的身後,齊皓澤不願意見林策這樣的能人,埋沒於市井。
林策就地當著齊皓澤的面展示了自己的打法。
他雙拳直出,拳中帶風,臂力驚人。動作招數,變化奇快。
齊皓澤看完,忍不住拍手稱讚:“妙哉妙哉,林策你比六年前,更勇猛,造詣也更高了。”
“多虧了安國公,教了我許多。”林策發自內心地感謝沈遠山。
齊皓澤抿了抿唇,過了一會兒,向林策發出邀請,“林策,你可願來巡防營當職。”
像是生怕林策會拒絕,齊皓澤又急著補充:“雖不是戰場,但也是一種歷練的方式。本王向你保證,若是他國再進犯大涼邊界,本王定會帶你出征,殺敵降賊。”
林策抱歉行禮,“屬下,謝獻王。”
此事,沈黛就在他的身後,他沒有先跟沈黛商量,而是自作主張的答應了獻王。
宴廳內,那些貴夫人們嘲諷沈黛的話,林策都聽見了。
沈黛的回答,也一字不落地進了林策的耳朵。
所以他必須往更高處爬,直到能夠到達,與安國公府嫡女匹配的身份。
齊皓澤拍著林策的肩膀,“那說定了,明日起,你便到巡防營來。”
目送齊皓澤離開後,林策轉過身來,低頭看著無精打采的沈黛。
他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沈黛平齊:“阿黛,我去巡防營當職可好?”
他知道,阿黛一定會同意。
之前鼓舞他一展抱負的,正是阿黛。
“當然好啊。”沈黛笑著說,可是轉過身,又愁眉苦臉。
她還是心疼自己的小金條。
“小姐,側妃娘娘。”珊瑚忽然從假山後面冒了出來。
沈黛見珊瑚瘋瘋癲癲的樣子,眼中滿是心疼。
她捋開珊瑚臉上的碎髮,雙手捧著珊瑚髒兮兮的臉說,“傻丫頭,你瞧你,玩得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