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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潛入安國公府的人,並不是齊川穹自己的府兵。
而是遠道而來,特意想與沈遠山交手的坡臺人。
坡臺將軍名喚梵蒙,七年前領了一支精軍與沈遠山帶領的大涼軍交戰。
隨後,沈遠山以少勝多。
梵蒙回坡臺後,遭全國百姓恥笑。
大將軍之位也沒能保住,如今的他是一個小小的副將。
此次隨另一支隊伍,潛入京城。
他們的任務是協助齊川穹儘快掌控皇宮勢力,軟禁大涼皇帝。
但是梵蒙帶了私心,他此行還有一個目的,便是要找沈遠山報仇。
敗給沈遠山,讓他在坡臺過七年遭人唾棄的日子,這口惡氣非出不可。
梵蒙從齊川穹那裡拿到了安國公府但是佈局圖,他共帶了十個將士,換上夜行衣後,夜襲安國公府。
而且安國公府好歹是武將世家,府中應該有武功高強的護衛。
以防萬一,到了地點,他們兵分兩路。
一部分人去了沈黛的院落,剩下的人由梵蒙帶領,去找沈遠山算賬。
七年不見,沈遠山早已沒了昔日風華。
梵蒙闖進房中時,沈遠山就躺在床上。
接著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沈遠山垂老的面容,銀色的頭髮。
“沈將軍,別來無恙。”梵蒙,俯下身去,在沈遠山的耳邊,幽幽地說。
睡夢中驚出一身冷汗的沈遠山,雙目瞪大,看著眼前齜著牙的梵蒙。
喉中幹得要冒出火來,沈遠山艱難地開口,“你是?”
敗在他手上的將軍太對,沈遠山壓根都記不起眼前的男子是誰。
梵蒙咧嘴,笑得瘮人。
因為戰敗,他在心中記恨了沈遠山一輩子,還立誓要將沈遠山打敗。
可時隔多年後再相見,人家沈遠山都不記得他。
簡單地說,就是沈遠山從沒有把梵蒙放在眼裡。
莫大羞辱感湧上心口,梵蒙雙手掐住沈遠山的脖頸,滿身都是怨氣。
“我乃坡臺梵蒙,七年前與你交戰。拜你所賜,我過了七年屈辱的日子,今晚我是來尋仇的。”
毫無反擊之力的沈遠山沒有求饒,也沒有恐懼,而是表情淡然地接受對方的猛掐。
習武之人,是講究道義的。
梵蒙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傷病老者,便是贏了,也勝之不武。
很快,沈遠山便沒了呼吸。
雙目死死地盯著梵蒙的臉,不肯閉上。
梵蒙鬆開手,轉過來向其它幾個將士們炫耀,“本將軍,打敗大涼安國公,本將軍一雪前恥!”
將士們默不吭聲,實則對梵蒙的做法,十分鄙夷。
當年的梵蒙是在戰場上敗給沈遠山的,想要博回顏面,也應該在戰場上,與沈遠山再次交戰才對。
即便是雙方年歲都大了,無心無力再上戰場的話,也該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絕不該趁人之危。
李管家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屋子黑衣人。
明知道自己一把老骨頭,敵不過對方的情況下,李管家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上去。
他允許這些壞人,傷害他的主子。
梵蒙提刀,手臂快速地揮動,刺中了李管家的胸口。
李管家捂著傷口,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溢位,他艱難地挪著步子,跪在床榻邊,“國公爺,我來陪您了。”
說罷,腦袋一歪,沒了氣息。
輕輕鬆鬆解決了兩個人,梵蒙心情大好。
“再去其它院落裡瞧瞧,宣王說了,滅了安國公府,咱們就離勝利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