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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黑衣人是在南市消失的,而沈黛在南市唯一的得罪過的人就只有柳婉。
線索串聯在一起,沈黛斷定,想要她死的人就是柳婉。
如今看柳婉的神情,又不像是裝的。
沈黛不解,究竟還有誰想要她的命。
“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我會去查。不過柳姑娘,你是不是該還錢了?”沈黛眸子一冷,挑眉看著柳婉。
打手幾次想借機溜出叫人來幫忙,但都被林策攔了下來。
柳婉哆哆嗦嗦的拿出自己的首飾盒子,“三姑娘,我能拿出來的就只有這麼多了。還請你看在你大伯的面子上,不要再為難我。”
她態度還算誠懇,老老實實的開啟首飾盒,將盒子推到沈黛面前。
沈黛垂下眼眸,略微掃了掃盒子中的首飾,在心裡估算一番,覺得這一盒子首飾頂多值三百兩。
見沈黛好半天不說話,氣氛凝重,柳婉討好的笑著,坐到沈黛的身旁說:“三姑娘,算起來我們也是一家人,此事就此罷了,你看如何?”
為了拉近與沈黛的關係,柳婉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沈黛的手背上,面容諂媚。
沈黛抽開手,立馬撇清關係,“柳姑娘莫要亂攀親戚,若是那日我大伯娶你進了門,我一定盡晚輩之責,但如今,咱還真不是一家人。”
柳婉尷尬地扯著嘴角,露出難看的笑,想要收回手時,沈黛卻快速的抓住了柳婉的手腕。
將柳婉的手臂舉起,兩個金閃閃的鐲子露了出來。
柳婉想要掙脫開來,沈黛死死的扣緊不鬆開。
可惜左臂使不上力,不然沈黛可以立馬取下柳婉的金鐲子。
“柳姑娘,鐲子我只拿一個,此事就能了結。”沈黛不講情面,非要拿夠價值五百兩的東西。
情面這種東西,要跟值得的人講。
對外人,還是把賬算清楚更重要。
“你們這不是明搶嗎?”那打手不知曉其中緣由,在他看來這一男一女仗著懂點武功,到暖居閣鬧事來了。
門口半天沒人守著,老鴇派人去尋時,才發現了有一對陌生男女在找柳婉的不是。
豈能救人欺負到暖居來,老鴇帶著二十個打手,衝進柳婉的廂房,命打手們將沈黛和林策團團圍住。
“誰准許你們來我暖居閣鬧事的!”老鴇兇巴巴的指著沈黛的鼻子質問。
沈黛面色從容,淡淡的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是來要賬的。”
老鴇雙手叉腰,脖子往前一伸,活像一隻老王八,“那也不許到我暖居閣來要,一個未出閣的黃毛丫頭,帶著青壯男子,到我暖居閣來是幾個意思!”
其中一個打手笑嘻嘻的說:“定是來學本事的,嘿嘿。”
淫賤的笑聲隨即在廂房內傳開,不一會兒,聽到有人“啊”的慘叫一聲,那個說了輕薄之話的打手捂著嘴巴,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
“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看你倆是活膩了。”老鴇一聲令下,打手門揮舞著武器朝沈黛和林策衝去。
林策閃現到沈黛身前,背過手去將沈黛護在身後,另一隻手提起桌上的我瓷壺用力一砸,瓷壺碎成無數塊。
他夾起一塊碎片,繃直手指,手腕一抖,碎片便從他指尖飛出,從老鴇的耳側擦了過去。
老鴇驚慌失措的撲倒在地,用手在耳朵上摸了一把,血跡沾在她的手指上,她哇啦啦的叫喚個不停,渾身發抖的鑽進桌子底下。
林策一招連環踢,踹飛了前面一排的打手,抱起長凳打橫掃去,剩下打手也被掀翻在地。
突然,廂房內沒了打鬥聲。
躲在桌子下面的老鴇慢慢地探出頭來,身子還未完全站直,就見沈黛居高臨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