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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川穹娶許似錦最大的原因,是看中許家武將在大涼朝堂中的地位。
同為武將世家,沈家如今還在朝中當職的除了老國公沈遠山,就只剩沈家三老爺沈從鬆了。
沈從松在翰林院當職,官從四品,成天渾渾噩噩,無奮進之心。
沈家其他人連個官職都混不上,就更不用說了。
東宮之位像蝕骨撓心般,勾得齊川穹心癢癢,他太想當太子了。
母妃和外祖家並非名門,對他奪權無太大幫助,急需在父皇面前大展身手的他就把主意打向許似錦。
他不喜歡舞刀弄槍的女子,許似錦乖巧伶俐,懂得討人歡心,他的確是歡喜許似錦的。
今日他處理完公事,就聽王府的下人來報,說是許似錦墜馬了,害許似錦墜馬的人就是國公府三姑娘沈黛。
上次與沈黛見過一面,他總覺得和沈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沈黛輕蔑地勾唇,“宣王妃輸不起,當時就不要答應與本小姐比試,丟了顏面反說我耍詐,也不怕旁人聽了笑話。”
她不能以阿青的姿態的面對齊川穹,肆意妄為的反擊,才是對付齊川穹最好的辦法。
齊川穹見沈黛狂妄至極,縈繞在心中的期盼頓時消散,阿青才不會這般無禮。
“三姑娘說話真難聽,贏了比試還要貶低我家王妃,心懷狹隘之人,便是贏了也不值得尊敬。”齊川穹也不給沈黛留面子,他早就聽說過國公府三姑娘是個不懂禮教的,兩次交談後,沈黛的言行舉止著實不夠大方有禮。
虧她還有個跟阿青一樣的名字,真是有辱沈黛二字。
沈黛打著哈哈,“宣王爺言重了,本小姐哪受得起您的尊重啊,我就是心思狹隘,與您有何干系。”她氣勢洶洶,衝著齊川穹翻了一個白眼,“多管閒事。”
“沈黛,若是被本王查出你是因為耍了手段才贏得比試,本王一定不會放過你。”齊川穹指著沈黛,眼中散發著戾氣。
沈黛揮揮手,不以為然地說:“宣王爺儘管去查,到時候真查出此次比試有人作弊,可千萬要知會我。”
與齊川穹爭完的沈黛,只覺得渾身通暢,走路生風。
林策注意到沈黛兩次遇見齊川穹時,似乎都是有怒氣的。
不好多問的林策默默的跟在沈黛身後,阿黛討厭的人,就是他的敵人。
主僕二人去京城最好的藥鋪買了整整兩箱的上好藥材,抱回安國公府。
今日沈遠山的氣色不錯,聽聞沈黛贏了許似錦,更是為自己孫女感到高興,他命廚房晚上多備幾個菜,要好好為黛兒慶賀一番。
飯桌上,除了沈遠山和沈黛時不時地說笑幾句,其他幾房的人全都一聲不吭,埋頭吃飯。
沈黛之前就說過,若是她有本事填國公府的窟窿,那麼就要聶秀蘭把掌家之位讓出來。
沈家人一直把沈黛當肚裡無墨水,只懂得打打殺殺的野丫頭看,怎料到這野丫頭出門比試,竟贏了一萬兩銀子回來。
填窟窿的事情,沈黛好像真的辦得到。
沈黛站起身來,替沈遠山盛了一碗人參湯,“阿爺,今日遇見了獻王,他說明日要來探望您。”
沈遠山激動問:“獻王殿下,回京了?”
知道阿爺雖是抱病在家休養,但還是對朝中之事,尤其是邊關戰事十分關心,“嗯,應該是前幾天回來的。對了,是林策先找到的獻王,還問獻王殿下借了戰馬呢!”
沈黛是故意在所有人面前提起林策的,她得讓阿爺注意到林策的才幹。
“林策和獻王。”沈遠山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說,“六年前與坡臺交戰的場戰役,獻王和林策都在,你也在。”
那是原主十二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