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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守衛較往日,更加森嚴。
大臣們求見皇上時,總是不被允許。
後來,索性停了朝會,讓大臣們有事直接送摺子到宮門口,不必親自上朝。
說是皇上前日清醒時,將批閱奏摺一事,暫時交由宣王代為處理。
怎麼偏偏是宣王?
朝中有大臣在酒樓私下見面,商談如何能夠見到皇上的法子。
若是皇上將政務交給其他皇子的話,尚且還好想一些,可偏偏是宣王齊川穹。
這還要從宣王妃的孃家,驍勇大將軍府說起。
兵部劉大人摸著鬍子,“禁軍統領,是許家三公子許文淵,不知各位大人可曾發現,近來禁軍對皇宮內的守衛,越發的嚴。”
“的確的確,簡直可以用密不透風來形容。”說話的是禮部侍郎洪覺。
經過一份言談,大家心中隱隱猜測,是不是宣王齊川穹,聯手驍勇將軍府,想趁著皇上身體不適,還有獻王出征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搶過儲君之位。
明明大家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可是誰也不敢將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沒有見到皇上之前,所有的猜測都不能得到證實。
誰也不會傻到在關鍵的節骨眼上,去觸宣王的眉頭。
萬一,皇上的確有心要將皇位傳給宣王,那麼宣王便是九五之尊。
誰敢得罪,高高在上的,未來儲君呢!
一場私會,不歡而散。
林策今日是特意裝扮一番,才進的酒樓。
他一直躲在角落,靜靜地聽,其他大臣們的談論。
與其他大臣不同,什麼未來儲君,他才不怕。
趕緊回到安國公府,林策將聽來的訊息,說給沈黛聽。
“昨日我們將宣王府鬧得雞犬不寧,想必齊川穹這兩日沒有閒暇去皇宮。”沈黛邊說,邊在房間內走動,“我們要想辦法進宮去,見皇上一面才行。”
林策嘆了嘆氣,“今日我去問過巡防營的弟兄們,他們說現在皇宮門口的守衛,都是禁軍的人,沒有宣王的令牌,誰都別想進宮。”
在房間踱步的沈黛,聽完林策提出的困難後,停下腳步。
她轉過身去,踮著腳在櫃子中翻找什麼。
不一會兒,她雙手捧著陳舊的首飾盒,放到林策面前的桌子上。
這個首飾盒林策以前見過一次,聽珊瑚說,是沈黛去丹陽玩耍時,特意買回來的。
平日裡寶貝得很,任何人都不許碰這個盒子。
沈黛開啟首飾盒,從裡面拿出一枚令牌來。
令牌上的紅繩纏在沈黛的手指上,她提起令牌,那令牌就在林策的眼前轉動起來。
翻到另一面的時候,林策清楚地看到,令牌上刻了一個“穹”字。
他驚訝地捏著令牌,吃驚的問:“阿黛,你怎會有宣王的令牌。”
沈黛怔了怔,很快就回過神來,“哦,我去丹陽淘古玩時,胡亂買了一堆東西回來,恰好裡面就有一枚令牌。”
說罷是,沈黛把令牌交到林策的手中,像是怕林策繼續追問似的,趕忙轉身,就放盒子。
其實這枚令牌,是沈黛嫁到京城後,擔心家裡人會思念自己,便從齊川穹那裡求了一個信物,送到了丹陽沈家。
想著家裡人看到了齊川穹私令,便知道她在王府過得很好,也就不會為她擔心了。
沈黛清楚地記得,她是跪在齊川穹的面前,求得的令牌。
那時候齊川穹垂著冰涼的眼眸,斥責她,“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已是宣王府的人,還成天唸叨沈家做甚。”
沈黛依舊不放棄,苦苦哀求,齊川穹便扔了塊牌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