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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皮笑肉不笑地搖頭,“大伯,跟您做生意不划算。”
想著沈黛是個沒爹管沒娘教的野丫頭,沈從樺還覺得,他如果提出往後好生待沈黛的話,這丫頭要感動得痛哭流涕的。
可沈黛壓根不領情。
親情怎麼能當生意做,難怪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己的孃親和弟弟,真是冷血無情的天煞孤星。
埋怨歸埋怨,為了讓沈黛放沈琛一馬,還是得低聲下氣地求沈黛開恩。
“黛兒,大伯求求你。”沈從樺一臉苦相地望著沈黛。
他就不信,死皮賴臉地纏著沈黛,等不到沈黛鬆口。
“大伯,您求我也沒用。”沈黛繼續不為所動,“您該慶幸還好我沒被殺死,不然的話兄長就真的得掉腦袋了。衙門關他個一年半載便要釋放他的。”
沒有置沈琛於死地,已經是沈琛的福分了。
方才還苦苦哀求,誠懇道歉的沈從樺,聽完沈黛的話,立馬變了臉色。
跳起腳對著沈黛破口大罵,“狼心狗肺的賤丫頭,算你狠,算你毒。你以為你能在這家裡耀武揚威多久,只要老國公…”
“大伯慎言!”沈黛怒喝。
怎的,大房老的少的都盼著阿爺死呢。
溜到嘴邊的話生生吞了回去,“沈黛,你給我等著。”
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他不能承認。
只能擺出比沈黛更兇的表情,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沈黛心像是豁開一道口子,刺骨的風往心裡鑽。
這個家裡,冷血的人可太多了。
林策進來時,沈從樺垂頭喪氣地從他身旁經過。
“阿黛,國公爺連著幾日唸叨要見你。”林策將老國公最近的狀況,細細地講給沈黛聽。
再不去見老國公,怕是真的要引起懷疑了。
“待用完晚膳,我就去雁院給阿爺請安。”沈黛想著,到了晚上她身上的藥味應該會淡一些。
再找些藉口搪塞過去,阿爺應該不會發現她受傷的事情。
沈遠山在清靜的院落中休養,氣色好了許多。
沈黛去雁院的時候,沈遠山正靠在軟塌上,手中拿著一本孫子兵法看得入神。
軟塌旁放著一張矮几,上面是李管家溫好的龍井。
茶香嫋嫋,冒著奶白的熱氣。
“阿爺。”沈黛站在門前,甜甜地喊了一聲。
沈遠山放下手中的兵書,側頭看去,臉上露出慈祥的笑:“黛兒,你總算來了。過來讓阿爺瞧瞧,看你忙了好些天,累著了沒?”
沈黛乖乖地走到軟塌旁,桃兒搬來一張椅子讓沈黛挨著老國公坐下。
“阿爺放心,我一點都不累。”沈黛替沈遠山捏手臂,“阿爺氣色挺好的,繼續養上幾個月,身體就能恢復如初了。”
“待阿爺身體復原了,就跟著獻王出征降敵,你看怎麼樣?”沈遠山眼中帶著期盼。
沈黛用力地點頭,強忍鼻頭的酸澀,笑著說:“當然好呀,到時候我要隨阿爺一起去,林策也要去。”
今日來看望阿爺,還有另一件事情要跟阿爺商量。
“不錯不錯。”沈遠山發出爽朗的笑聲。
提起戰場,他就有精神。
“阿爺,我想問您一件事?”
“什麼事?”
“我想讓林策,到獻王麾下當職,您瞧著如何?”沈黛要想辦法讓林策儘快出人頭地,一展才能。
“林策為人本分,武功也好,讓他只在國公府做護衛,著實有些荒廢了。”沈遠山摸著鬍子,又說:“獻王回京後,執管巡防營,林策去巡防營當職也是個好事。”
沈黛欣喜地眯起眼,“阿爺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