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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數都不能進沈家族譜的,他憑什麼要分沈家的家業。”
沈從松也來了勁,“嫡子嫡孫是我瑞兒,安國公的爵位都是他的,大哥掌了幾年家,心肝被油水蒙昏了是吧!”
沈黛成功挑起大房和三房的矛盾,氣阿爺是吧,誰也別想好過。
沈從樺一人講得口水四濺也是說不過沈從松兩口子。
向來穩重的聶氏忽地吼了一嗓子:“吵什麼!”
爭吵的三人噤聲,詫異地看向聶氏。
“沈家庫房你們沒去過吧,既然今日話說開了,咱就一起去瞧瞧,再看看家裡的賬本。分家業?呵呵,可笑。”聶氏說罷,起身往外走。
老夫人過世後,一直是聶氏當家,昔日風光無限的安國公府如今是什麼樣子,聶氏最清楚。
沈黛的初心是想讓大房和三房的人吵起來,也未料想到大伯母會突然提出來要去看帳薄。
沈黛只知今日的安國公府的確沒了昔日的榮光,只當是家裡只有三叔和阿爺在朝中為官,家族中權勢薄弱才使得國公府逐漸隕落,沒想到家裡的庫房早已空空如也,賬面上也是成堆爛賬。
“大嫂,家裡是你管帳,錢到哪裡去了,你們大房的人最清楚。”程氏把手中的賬本往桌上一摔,板著臉質問聶氏。
“賬本就在這裡,哪一房用的錢多,哪一房用的錢少清一清便知。”聶氏冷靜無比,“你也少在我面前嚷嚷,你自己兒子平日裡花銷用度,是什麼樣,你自己問他。”
程氏雙手叉腰,嗤笑一聲,“大嫂,你說話真可笑,庫房的鑰匙只有你和爹有每個月的月例也是你發,大家的月例都是有數的,我瑞兒是嫡子嫡孫本就該多發一點,現在家裡沒錢了你找我瑞兒的不是。”她白了聶氏一眼,接著說,“我看是有人,監守自盜。”
沈霜護著自己的孃親,“三嬸你胡說什麼,全家的人都知道我娘最公正了!”
沈黛沒有多言,而是默默地將所有的賬本整理在一起,然後用箱子裝了起來。
上一世在王府做過主母,她是擅長清帳的。
見沈黛默不作聲地抱著賬本要走,沈從樺突然慌了,顧不得其他一把扯住沈黛的衣袖,“你要去哪裡?”
沈黛靜靜道:“大家不是好奇家裡的錢財究竟去了哪裡嗎?給我幾天時間,待我理清賬目,到時候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