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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眷,沒事吧?”
“三哥,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都是些皮外傷,無關緊要!”
兩人互相攙扶,點亮火把,檢視洞內情況。
“此地,應該是條暗道,就是不知通往何處?”
“小心為妙,給上面的人通個信。”
詹雲撿起長弓,拉至半滿,蓄力一射。
咻!
“快看,是統領的烈鷹箭。”
搜尋計程車兵,迅速匯聚而來。
“兩位將軍,你們沒事吧?可有受傷?”
“無礙,此地昏暗,我們需要火把!”
“快去將火把拿來!”
搜救人員去而復返,將三節嶄新的火把傳遞於洞底。
“你等以此為中心,向周圍搜尋,不出意外的話,這裡就是祭壇所在,展開全面搜查。”
“遵命!”
“所有人,向周圍擴張十里,搜尋入口所在!”
“喏!”
地洞裡,兩人順道而行,越往內,火束越發明亮。
“三哥,按常理,我們行至將近兩裡地,火束應該微弱才是,這怎麼...?”
“火束只有接觸到外界才會如此明亮,說明洞口就在附近,我們仔細找找。”
十息已過,兩人幾乎將整個山洞都找了一遍,仍未發現洞口所在地。
“不應該呀,為何沒有洞口?難道我的判斷有誤?”
“三哥,你快來!”
詹劫叫喚一聲,詹雲火速而至。
“怎麼了?”
“三哥,你看!”
“這是...!”
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堆白骨,奇怪的是,唯獨頭顱不知去向,四肢的結構也很奇怪,沒有掌心,像是刻意所為。
“三哥,你說會不會是附近的豺狼虎豹,無意間落入此地,又尋不到出路,才變成這堆白骨的。”
“非也,猛獸骨骼,多半比這堅硬,而且,從彎曲的幅度來看,也不像,倒是跟人的身體骨骼,有得一比。”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人骨?可是都沒有頭顱跟四肢殘骸啊?”
“正因如此,我才敢斷定是人的骨頭。”
“為何?”
“要是此地真的是祭壇,農戶發現山洞的秘密,這裡的人豈會放他們離開?之所以不留手腳、頭顱,是怕其他誤入者發現,將這裡透露出去,我估計沒錯的話,他們有些時日未來這裡了!”
“確實,那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跑一趟?”
“怎麼會,你把這些白骨搬開!”
“啊?哦哦!”
隨著白骨一根根挪開,地塊的驚人一面,終是展露出來。
“這...這是地道?”
“應該沒錯,開啟它!”
轟!
咳咳咳!
“這是什麼味?”
“死屍腐爛,堆積已久才會發出這種惡臭,我們下去看看!”
“下去?這也...太!”
“你不去就算了,留在上面不要亂跑!”
詹雲順著階梯,來到地道深處。
不知是缺氧,還是受潮,火把瞬間熄滅。
沒有亮光,舉步艱難,他只能順著牆壁試探道路。
牆壁溼滑、腳下又是惡臭的水溝,還能時不時碰到未完全腐爛的屍體。強如詹雲,也忍不住作嘔。
漸漸的,他好似聞到一股熟悉的惡臭。
鼠疫,是鼠疫患者死後,屍體腐爛的氣味。
“這裡的死者,竟多大如此數量,莫非他們用活人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