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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過了兩天清閒日子，週五晚上，虞雪嵐鬼鬼祟祟地潛入臥室。

見四下無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啟衣櫃，那條紅色抹胸小禮裙就掛在顯眼處。

裙子倒挺好看的，就是布料有點少。她用手摩挲著裙子，心想怎麼上次火災時都沒給它燒壞，以至於現在還能完好無損地掛在這裡。

虞雪嵐打算把它藏起來，等肖亦然問起的時候就裝傻說不知道。

說幹就幹，她把裙子捲成一團，拿著悄摸摸地往陽臺上走。

不巧的是肖亦然剛好從浴室裡出來，見她拿著裙子，便問道：「你拿著我裙子幹嘛？」

「沒什麼。」虞雪嵐心虛地把裙子藏到背後，手背著，像做錯事的小朋友。

肖亦然也沒在意，「剛好你拿出來了，順便幫我熨一下吧。」

「我……」

「你不方便嗎？那給我，我自己來。」肖亦然伸出手要接。

虞雪嵐只好扭扭捏捏地把裙子遞了過去，計劃失敗。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虞雪嵐又開始作妖了。她先是做早餐時發出了巨大的動靜，然後又開啟了掃地機器人清掃臥室。

此時的肖亦然還在睡夢中，被吵醒後幾次想繼續睡回籠覺未果，她終於氣得一躍而起。

「虞雪嵐，你到底想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然然你忘啦，今天是週六，你要去參加婉兒姐姐的婚禮的。」虞雪嵐繫著圍裙，乖巧地蹲在床邊。她特意沒提裙子的事情，然然這麼馬虎，說不定出門的時候就忘拿了也不一定。

「是啊。」肖亦然也想起是有這麼一回事，於是趕緊下床洗漱。刷牙時她瞥了一眼手錶，時針正指向四點四十。

「虞雪嵐！」她跑到餐廳找虞雪嵐興師問罪，「你不覺得這個時間叫我有點太早了嗎？我自己的鬧鐘都還沒有響呢！」

虞雪嵐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表情帶上了幾分無辜。她雙手捧著裝有早餐的盤子，都快端到肖亦然臉上了。

「我這不是怕然然遲到嘛，早點起好。我給你做了早餐，來吃點兒？」這句話裡討好的意味很明顯。

這個妹妹，今天很不對勁。

肖亦然圍著她轉了幾圈，也沒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只得坐下吃早餐。

「姐姐你嘗嘗這個，我烤的芝士培根吐司。」虞雪嵐站在一邊精心推薦著盤子裡的菜式。

見肖亦然吃了一口，她又端起了一邊的小碗介紹道：「還有這個蔬菜沙拉，絕對是天下一絕。」

「一個一個來。」肖亦然繼續慢條斯理地嚼著吐司。

可虞雪嵐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她又指著另一邊的湯碗，「這是蛤蜊豆腐湯，提神醒腦又補鈣。」說完便遞上一個勺子。

肖亦然放下手裡的吐司，盯著虞雪嵐說：「怎麼覺得你今天奇奇怪怪的，說吧，你想幹嘛？」

「想！」虞雪嵐彷彿暫時性失聰，脫口而出道。

好在大家都是文明人，不然她可能要捱打。肖亦然毫不客氣地揪下來一大塊吐司，然後塞進了她的嘴裡。

「現在可以說了？」

虞雪嵐嚼了半天才嚥下去，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像是正在心裡打著什麼小算盤。

「然然，今天天氣真不錯，你看風和日麗，萬裡無雲。」虞雪嵐指著窗戶外面。

雖然已經七月了，可這個時候太陽也才剛出來呢，哪裡看得出什麼風和日麗？

「你說不說？」很顯然轉移話題失敗了，肖亦然抬手就要掐她的臉。

「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嘛。」虞雪嵐躲開，「然然，你今天別穿那條裙子好不好？」

「哪條裙子？伴娘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