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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節是個非常果斷的人,一聽到莫娜願意痛快地交出這份關鍵證據,立刻吩咐道:“怎麼取證是公安機關的事情,我只負責通知眉山市局,讓他們安排人把你接到眉山市來!”
莫娜一聽,就有些著急,“李書記,這樣的話,我的工作可就丟了呀!”
到底是個女人!
李懷節不是歧視女性,實在是,在這個要命的關頭,能想到工作這個事情的思維,好像是女性特有的。
“不會!眉山市局馬上就派人來東平市接你們,你到了眉山市再給單位領導解釋清楚,配合辦案,還是關鍵證人,這兩項不管是哪一項,他都不能開除你!”
李懷節等了兩秒,還沒有等到莫娜的答覆,知道她這是有些患得患失,就再次補充道,“你不是還有眉山市委嗎?我們將會同辦案機關,向你所在單位說明情況的!”
聽到這個答覆,莫娜這才說道:“李書記,實話實說,我現在的處境其實很危險。
威脅我交出證據的匿名電話,我已經接到過兩次,語氣一次比一次強硬冷淡。
所以,我只有配合好你們的工作,把譚言禮拉下馬,才能有一個平安!
您現在就安排人來接我吧,我擔心自己已經被監控了,不敢出門!”
李懷節暗自點頭,這個莫娜,警惕心理還是蠻強的。
“好的,你把電話給楚鳴。另外,在眉山市局的人到你家之前,任何人敲門你都不要有回應,把門鎖好就行。
萬一有人真的闖進你家,你一定要把楚鳴隱藏好。
現在,一個熱血的記者是十分稀有的。少了一個,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都是莫大的損失!”
莫娜把電話交給楚鳴,李懷節又囑咐了楚鳴幾句,這才結束通話電話,立即給鮑喜來撥了過去。
鮑喜來的日子過得糟心極了!
前一段時間,警局裡一死兩重傷;這重傷的兩個人還沒有出院,犧牲的李振屍骨未寒,又一次性死了三個。
甚至在治喪的時候,被其中的一位家屬指著鼻子罵“哈卵”。
鮑喜來沒有辯駁,更沒有呵斥,只是低著頭,心裡頭難受的很!
這場車禍,知道不知道的,都曉得這裡面有文章。
所以,如果他鮑喜來不能夠把這裡面的事情給扒出來,他在眉山市局待的日子就是過不下去,沒有人會聽他的。
權力,其實是下級給你的。
這個道理鮑喜來很清楚,所以他才會什麼都和楚鳴說,絲毫不顧什麼辦案紀律要求。
接到李懷節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刑偵大隊開會,研究怎麼給“快來”金融結案。
手機震動,鮑喜來掏出來看了一眼,聯絡人顯示是“副書記”,他立刻中止了會議,說了一句“市委的電話,你們稍等!”
說完,他立即摁下接聽鍵,起身走向窗戶邊,邊走邊說:“您好李書記!我是鮑喜來,請您指示!”
李懷節沒心思和他客氣,辦正事要緊,正要說點具體情況,但考慮到市局的保密措施做的就像一把篩子,不得不提醒道:“注意你說話的環境,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有些保密要求。”
鮑喜來聽到這裡,下意識的掃視了一眼會場,沒有發現不合適的人,連忙說道:“李書記,可以說的!”
李懷節就把發生在東平市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然後說道:“市局現在的任務很簡單,第一,派人去東平市,把楚鳴和勞西戎的老婆接來我們眉山市,並做好安全措施。
尤其是勞西戎的老婆,最好是派女警日夜保護起來。
第二,就是根據勞西戎老婆的描述,去涼水河縣把那些證據給取回來。
我建議你先派遣一支三人小隊去涼水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