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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鏡花:‘亂步先生,好厲害。’
如果眼神交談也有群聊,此刻軟體圖示上的小紅點已然激增到99+,刷屏飛快。
編外人員對隱蔽的社員私聊一無所知,我瀏覽完委託,發現我被亂步先生騙了。
“亂步先生好惡趣味。”我戳戳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喜歡看我求你?”
根本不是什麼共享委託,委託人指名道姓邀請我和他兩個人一起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白紙黑字寫在一起呢。
“是栗子太笨了。”江戶川亂步愉快地說,指尖劃過我和他的名字,“怎麼樣,要去嗎?”
雖然我還沒見到委託人,但我相信他眼光極佳——他一眼便看出了我與江戶川亂步勢均力敵的推理水平,絕對是我的伯樂。
伯樂相邀,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我來橫濱還不到半學期,這片未被沉睡小五郎佔據的藍海已經插上了我的旗幟。”我沉浸式讚美自己。
“距離我將亂步先生壓在身下,成為世界第一大偵探的日子還會遠嗎?!”
“後面半句,不太可能。”江戶川亂步打擊我,“至於前面半句……”
“栗子昨晚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夢中攀爬貓貓山的女孩子嘟囔著聽不懂的夢話,手腳並用扒在江戶川亂步肩膀上,把身體的重量交付給他,趴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字面意義上的,壓在身下。
我:這也算?
仔細想
想,怎麼不算呢?任何形式的勝利都是勝利,我不挑。
“後面半句我也會做到的。()”我強調,≈ap;ldo;不要小瞧我與兇手之間的羈絆啊。?()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是是。”江戶川亂步把委託書交給偵探社文員,示意他答應接下委託。
我熟練地拉開名偵探的抽屜找零食吃,時不時喂江戶川亂步一口,再一次忽略了偵探社社員們空氣中亂飛的眼神。
國木田獨步(推眼鏡的手微微顫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織田作之助:‘是非使用者不可以看的內容嗎?’
中島敦:‘完了我有畫面了。’
太宰治:‘亂步先生居然是在下面的那個?他吃這麼好?’
谷崎潤一郎:‘不要說了太宰先生,你豐富的經驗請不要用在這裡!’
訊息99+的群聊因太宰治被封,午休時間結束,偵探社社員們投身於工作,而我也要去學校上下午的課程。
委託人,我的伯樂,十分體貼我滿課大學生的身份,將工作時間定在了本週末。
美好的週四,與男朋友在家裡爆睡一上午,到學校接受知識的洗禮一下午,晚上我帶土匪去海岸邊找它的海鷗朋友玩。
江戶川亂步收到我的約會邀請歡歡喜喜出門,再看見一大群海鷗後笑容瞬間消失。
可惡的海鷗,肥碩的海鷗,曾經搶過亂步大人面包、薯條、甜甜圈、貝果的超級反派海鷗!
快樂的約會為什麼有它們的存在!
“因為家長不能干涉孩子的交友。”我說。
黑鳥混跡在雪白的海鷗當中,朝江戶川亂步嘎嘎直叫。
他們倆一向不對付,我夾在中間端水端得十分辛苦。
譬如此刻,江戶川亂步警惕地把手裡的菠蘿包藏在身後,土匪在他腦袋上空盤旋,戰術性進攻又後撤,採用朗斯基假動作。
我站在旁邊,迎上一人一鳥質問的眼神:你選擇幫誰?
“亂步先生帶來的菠蘿包,他有權利獨自享用。”我說。
土匪立刻氣得大叫,名偵探貓貓得意洋洋地晃了晃尾巴,把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