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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的女人,安全的赤司宅哪有血跡斑斑的凶宅更具氛圍感?吾之摯友,不必多說,吾意已決。
我獨自搬進凶宅,獨享豪宅,美滋滋的職業生涯正在我眼前徐徐展開。
搬家第二天,徐徐展開的職業藍圖中道崩殂。
一隻閃電般迅速的黑鳥衝破我的窗戶,又尖又硬的喙啄走我的早餐麵包,嚥下後昂首挺胸立在我的牛奶杯上:“嘎!”
十四歲的我:目瞪口呆jpg
家裡進賊了!
賊鳥吃掉了我的麵包,喝光了我的牛奶,把我的存糧掃蕩一空,鼓起肚子攤在餐桌上呼呼喘氣。
“你是一隻土匪嗎?”我戳了戳它的翅膀,黑鳥叫了一聲,無恥地承認了。
它有著濃密的黑色羽毛和橙色的喙,我曾見過一模一樣的鷯哥——在柳沢友矢的過往中。
相熟的警察在案件告一段落後告訴我,他們按照我的提示,果然在柳沢友矢家養的鷯哥嘴裡問出了暗道的位置。
柳沢宅,人類的鞋底踩在散發血腥味的木地板上,被關在籠子裡的黑鳥安靜地收斂翅膀。
柳沢友矢起初還在狡辯,不斷給他養的鳥使眼色:你是我養的,應該跟我一條心。不過是隻鳥而已,能知道什麼?
鷯哥黝黑的豆豆眼看著它的主人,因飢餓與缺水而略顯萎靡的翅膀扇了扇,它張開小小的喙,高聲說:“殺人了,殺人了!倉庫,倉庫!”
鳥雀似人而尖利的聲音迴盪在房間中,剎那間一片死寂。
柳沢友矢的面容陡然扭曲,暴虐與殺意傾瀉而出,壓制他的警察猛地按住嫌疑人,招呼隊員:“搜!”
柳沢宅兵荒馬亂,一位警察見鳥籠食槽空空,開啟籠子,想為鷯哥添一些鳥食。
黑鳥狀似溫順地等待著。
籠門初開,鷯哥動如脫兔,瞬間衝出鳥籠,飛向藍天。
它在警察哎哎的呼喚中於柳沢宅上空盤旋一圈,撲扇翅膀遠遠地飛走了。
關鍵證人插翅而飛,誰也不知道它為什麼吐露了關鍵的證據,為什麼棄原主人與警察而去,又在空中徘徊了多久,尋覓了多久。
最終,這隻神神秘秘的黑鳥做賊一樣飛進我的新家,吃光了我所有的存糧,坦坦蕩蕩認下“土匪”之名。
才當了沒兩天
() 孤兒,我喜提逆子。
等到日後,我與帶著一隻名叫“華生”的老鷹的白馬探相遇,我與他對視一眼,都認為對方取名品味奇差。
我:受不了你們這些s福爾摩斯愛好者,禁止鳥塑。
他:多沒文化的人才能起出這種匪氣十足的名字?
我/他:鳥鳥好慘。
土匪:去打獵嗎?你是鷹你厲害,我想吃田鼠。
華生:妥。你會說人話,有文化,讓那兩個人類幫我們烤鼠。
主人反目成仇,鳥鳥情深似海。
土匪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逆子,在遇見它之前,我沒想到貧窮如我竟有一天會把所剩無幾l的早餐麵包掰一半餵給另一個生物。
我並不是因為想養小動物陪伴自己才收留它的。
“對於柳沢友矢而言,我和土匪都是為他帶來‘不幸’的存在。”我摸了摸黑鳥的小腦袋,“我是大不幸,它是小不幸,我們生來就是要做母子的。”
土匪大聲地嘎了一聲,驕傲點頭。
“居然還有這樣一段故事。”柯南感概地說,“它比人更聰明。”
江戶川亂步:“確實比栗子聰明。”
亂步先生又說我壞話,果然說喜歡我是假的。
可惡,差點被騙了,還我的緊張感。
我搬著椅子和土匪一起往旁邊挪挪,以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