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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淺,繼續道:&ldo;我是來跟您匯報情況,付瀲恣被害那天,我那位弟弟似乎也在度假村,至於他到度假村做了什麼,就是你們該做的事了。&rdo;
李牧白呼吸急促起來,定睛看了薄景沅兩秒,給阿七打去電話。
薄景沅聲音平淡:&ldo;另外,我只是來匯報情況,凡事講究證據,希望你刨去主觀思想,別冤枉了人。&rdo;
李牧白皺緊眉:&ldo;他人在哪?&rdo;
薄景沅:&ldo;不知道,找不到。&rdo;
李牧白這才恍然明白,薄景沅是來讓警局幫忙找人的。手底下有再多人,各項裝置到底不如警局全,薄景沅能在這個時間跑到警局,說明事情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
他雙手交叉,沉思兩秒,終於穩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抬頭:&ldo;薄總,您到現在才來說度假村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是不是不太妥?&rdo;
眼見話題轉向不太妙,初意琢磨著,還是先打斷比較好。然而她剛說了兩個字,就聽到薄景沅十分憂愁的聲音:&ldo;是怪我,管教不力,居然現在才知道薄景鉉也跟著去了,案子耽誤這麼久,我接受任何懲罰。&rdo;
初意:……
這聲音,當真是萬分悲痛。
初意白了薄景沅一眼,暗笑自己的天真。就憑薄景沅的演技,哪還需要她來救場?
李牧白看了薄景沅好半晌,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反駁,沉默持續到阿七推門而入,李牧白下巴點了點阿七:&ldo;初意,跟著他去吧。&rdo;
初意點了下頭,起身時,故意拍了拍薄景沅的肩膀,聲音悲痛:&ldo;男朋友,好好表現吧,爭取將功折罪。&rdo;說罷,嘆口氣,彷彿身邊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薄景沅看著好笑,眉尾高高揚起。
所有人裡唯獨李牧白仍然坐著,看著初意剛剛的舉動,若有所思。
初意……當真是和以往不一樣了。
他朝薄景沅做了個請的手勢:&ldo;薄總,繼續談?&rdo;
初意跟著阿七來到審訊室。
阿七還對初意有愧,一路上都殷勤地問東問西,渴不渴餓不餓冷不冷,比初意的母親還要嘮叨幾分。初意聽著好笑,只能不斷的回應他,以免他過度自責。
穿過一間間辦公室,繞到審訊室前,阿七給初意開啟門:&ldo;我跟你一起進去,你放心,這個點局裡人少,隊長都安排好了。&rdo;
審訊室裡,閆冰坐在另一頭。
低垂著頭,一動不動。阿七說,她從被抓到現在,一直是這個狀態。
再次見到閆冰,初意說不出心中滋味,很怪。
初意大概是閆冰唯一願意見的人。
她還記得自己為了替姐姐報仇,開始獨自一人調查與付瀲恣有關的所有事情,她查到付瀲恣高中時期的玩物,這個和姐姐位置相同的人。
閆冰從初中起就開始關注付瀲恣,自然也看到初意。
她看著初意從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轉變為現在這幅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模樣。閆冰沒經歷過校園暴力,但從姐姐那裡,從初意那裡,她能體會到掉進深淵般的無助感。
閆冰只知道,如果沒有付瀲恣,姐姐的人生、初意的人生,絕不會是現在這幅模樣。
還好,初意比姐姐堅強些,起碼她從沒想過用死來結束一切。
死是什麼,是解脫自己,再將枷鎖套到活著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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