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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好孩子!你果然,是我的好好侄兒!”
朱若慈開啟來一看,見是一疊面值為一百的飛錢,大約有幾千錢左右,另有金釵、銀釵、珠鏈、玉鐲各一隻,以及幾十枚的現錢,不由得眉花眼笑道:“哦,對了,聽說你這次去洛陽,是為了求娶那衛國公府的二小姐,婚事,可曾定下了?幾時完婚哪?”
“怎麼?姑母大人不是一直都希望,小侄能與含笑妹妹她?”
朱振宇詫異說道。
“噯~,這孫府的財勢,又怎能和國公門第,相提並論呢?區區一介鹽商,一文不值!”
朱若慈不屑一顧道:“再說了,她孫含笑一個庶出的貨色,又哪裡比得上,皇親國戚的金鳳凰呢??”
“嗐!那鳳凰雖好,但小侄卻是與她,今生無緣——人家那位李小姐呀,婚事早就已經內定了。”
朱振宇噗嗤一笑道:“姑母大人,門外的這位阿梨姑娘,才是小侄心中,唯一的主婦之選呢!”
“哦?她又是哪家的女子啊?”
朱若慈大失所望道。
“她就是那隻金鳳凰——李丹鳳的乾姐姐,衛國公李益的義女,自幼就和李丹鳳,一同長大的。”
朱振宇避重就輕地含笑說道。
“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朱若慈這才勉勉強強地,首肯說道:“他們國公府邸的義女,好歹也能算作是孔雀了,總歸,是要比土雞強上一些的。”
“好吧,姑母大人高興就好——”
朱振宇莞爾一笑道:“那人家這隻白孔雀,萬水千山地前來屈尊下訪,姑母大人是否應該開門納客,笑臉相迎呢?”
“那是自然!將來她要是過門兒啊,那衛國公,多少也是要給她一些傍身之物的,但凡是拿出一點兒來,都比孫府的家當充裕!最要緊的是,往後啊,我也就是皇親、國戚了!”
朱若慈喜氣洋洋道:“你等我稍作收拾,然後再請她進來。”隨即就到內室,重新梳理了一番,換上了最為體面的衣飾。
朱振宇見狀,急忙開門,招呼早已退回到院門之外的阿梨說道:“獨孤姑娘,勞您久等了,我家姑母大人有請。”
“孫夫人慈駕金安,獨孤冒昧打擾了。”
“獨孤姑娘客氣了,快快請坐。”
阿梨和朱若慈見禮已畢,各自坐下,偷眼打量對方:
“奇怪,一個國公府邸的義女,怎麼穿著打扮的,如此寒磣?”
那朱若慈細細一看阿梨,心內再次失望忖道:“虧我還以為,先前是自己看錯了呢!”
“既然是財神府邸的金枝、玉葉,再怎麼委屈下嫁,也不至於,清苦若斯吧?想是有一些特殊的緣由在內。”
阿梨見那朱若慈,頭上梳著多年之前,最為華貴、盛行的元寶髻,只是年方四十,頭頂便已全白了,雖用墨汁加以塗染、遮蓋,但髮根之處,卻仍舊露有花白之處,且那墨汁之臭,隨風可聞。髻上插著鍍金露銅、隱隱發黑的四蝶釵和模擬珠步搖。面目腫胖,雙眉描畫入鬢,唇脂鮮紅如血。脖子上帶著一串兒,綠得發藍的假和田玉串兒,身上穿著一件兒,又紅又綠的紡紗裙袍,腳上穿著一雙金線重臺的擠腳新鞋,十分地花俏和古怪,心內也是暗自驚訝道。
“獨孤姑娘,本夫人方才聽振宇說道,姑娘乃是衛國公府的義女,”
朱若慈為阿梨倒了一杯涼茶,乾笑說道:“但難得舉止和妝扮,卻是如此地平易近人。”
“哦,夫人誤會了。”
阿梨連忙解釋說道:“獨孤名為國公府邸的義女,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名蒙人恩寵,免除了奴籍的丫環而已。並且,馬上就要跟隨著師父出府歸山,從此以後,與那衛國公府,再也沒有任何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