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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腰不肯起來,文秀忍不住“咯咯”地笑了,那笑聲清脆如銀鈴,直笑得彎腰行禮的劉飛有些心神盪漾。
文秀調皮地一抿嘴,一邊扶起劉飛一邊言道:“好吧,師爺既如此說,那我文秀也只好再做一回宰相了。我知道,其實阿飛只是心思縝密,越是危機時刻越是冷靜謹慎罷了,何罪之有呀?”
聽文秀如此一說,劉飛這才長出一口氣,心中一暖,含笑言道:“文姑娘真是通情達理。天黑了,外面風大,姑娘還是到屋裡去吧。”
文秀點點頭,隨著劉飛進了茅屋。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文必正一行人今夜就要在這個簡陋的小茅屋裡過夜了,劉飛叫人升起了篝火取暖,又安排了官兵輪流守夜。對於這樣的戶外生活,文秀習以為常,這茅屋的條件已經比警校訓練野外露宿時好不知多少倍了,所以她並不在意這裡的一切,倒頭便睡。倒是白玉嬌哄著小寶在自己懷中睡下後,輾轉難眠,這是她第一次睡在如此簡陋的地方。
半夜,已經睏倦不已的白玉嬌剛剛合上眼睛,就聽見周圍人聲嘈雜,一個人在她耳邊說道:“夫人,快走啊!”她睜眼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原來這個小小的茅屋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包圍了起來,從屋外射進無數的弩箭,耳畔“嗖嗖”的風聲讓人不寒而慄,身旁,幾名官兵正保護著她和小寶欲從茅屋的後門逃走。
“難道文秀這丫頭引來了殺手?”白玉嬌思忖著,不過隨即她便手忙腳亂地顧不上胡思亂想了。
出了茅屋,外面更是亂作一團,文必正所到的官兵正拼死抵禦著十幾名武功高強的黑衣人。不遠處,一名官兵和文秀一起正保護著文必正和劉飛向西面逃走。“夫人,快逃啊!”身邊的官兵拉著白玉嬌也向西面而去。
儘管文秀不能未卜先知,但她具備良好的職業素質,即使在睡夢中也保持著良好的警覺性,因此及時醒來自衛。但是文必正和劉飛這兩個半分武功不懂的書呆子則是驚恐萬分、慌不擇路,完全靠著官兵和文秀的保護,才勉強衝出了茅屋。
這群黑衣人來勢洶洶,官兵們漸漸被他們殺了個乾淨。文秀帶著文必正和劉飛才跑不多遠,手抱行李的劉飛就有些體力不支,漸漸跟不上文秀的速度了,而文必正也擔心後面自己的妻兒,走走停停,不住的回頭觀望著。
“喂,快跑啊!他們快追來了!”文秀焦急地催促著,言語間又忘記了自己身處古代,這樣的打鬥場面她在警校時倒是常見,所以應付起來還顯得比較鎮定。
“我……我的妻兒還在後面呢。”文必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文秀回頭望了望,卻沒有找到白玉嬌和小寶的蹤跡,倒是幾名黑衣人眼看追了上來,於是急促地說道:“來不及了,我們先走!”
“我不能丟下他們!”文必正悲痛地大聲喊道。
“大人,快走!”劉飛眼見一名黑衣人已經舉著刀到了近前,趕緊用力一推文必正,而自己則擋在文必正身前,一閉眼,等待著鬼頭刀砍下要了自己的性命。
但劉飛等來的卻不是鬼頭刀,而是“啪”的一聲響,嚇得劉飛渾身一顫。他睜眼一看,那黑衣人已經應聲倒地,再一回頭,只見文秀手中舉著她那個暗器——手槍。
“還不走!”文秀一手舉槍,又擊斃了幾名黑衣人,一手拉起了雙腿已有些癱軟的劉飛繼續逃命。
劉飛和文必正再次驚訝於文秀手中的黑色不明物,感嘆於這樣小的一個暗器,竟然威力無比。
就這樣,在文秀手槍的保護下,文必正和劉飛逃到了一處樹林中。
“小寶……”文必正還是念念不忘他的夫人和兒子,總時不時回頭望望。
“趴下!”劉飛突然大喊一聲,同時自己趕緊貓腰趴在地上。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