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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江路對張松混雜著歉意與感激、依戀與仰望,將自己奉獻給他,容許自己的身體成為他放縱享樂的容器,凌笳樂表現起這樣的「獻身精神」,也成了順理成章。
在高溫與激情的拍攝中,沈戈的理智燃燒殆盡,凌笳樂的這種「獻身精神」惹惱了他,這下連張松的「懲戒」也有了。
此時沈戈在清醒時看到自己的手抓著凌笳樂的腿,手指之用力,五個指腹都深深地陷進飽滿的白肉裡,按出五個小坑。
沈戈覺得不可思議,王序的鏡頭只停在他們上身,他當時竟然抬著凌笳樂的腿將它們推進鏡頭裡。那兩條彎折晃動的小腿、那兩隻玲瓏的腳腕、還有那兩隻彎成兩艘小船的腳,全都被拍進去了。
沈戈遷怒地看向王序,心想都是因為他這本子,將會有那麼多人看到凌笳樂隱秘的美。
然而王序對於他的怒視毫無知覺,他以一如既往的專注盯著螢幕,嚴肅的眉頭讓人以為他在看什麼重要檔案。
沈戈的視線由他臉上轉向他的身體,終於想到一件事——演員拍攝激情戲時往往需要清場,一是保護演員隱私,二是怕有工作人員失態影響拍攝效果。
但是在此前的每一場清場戲裡,王序從來沒有過失態,更沒有過生理反應。
沈戈猛然意識到,網上關於王序性取向的猜測從來沒有過真憑實據,所謂的最大的依據不過是他一直單身,親手培養出好幾名相貌出眾的素人女星,卻從未傳過緋聞。再就是他電影裡感情的細膩與畫面的唯美超越國內所有男導演,被說成是女性視角,這就更不能算做依據了。
而沈戈自己的判斷更是毫無道理,完全是出於直覺了。現在一想,他一直以為王序對於自己的性向是預設態度,也許根本就是他先入為主的錯覺。
他再看向螢幕,鏡頭正好將他的肩膀照進去。剛才的拍攝中,王序讓凌笳樂在他肩上咬一口,凌笳樂總是很聽王序的話,對著他帶傷的肩膀就是一口,疼得他當時險些喊出來。
此時在鏡頭裡看到被咬的那塊皮肉,新傷舊傷徹底混作一堆,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沈戈心想,也許王序早就看出來了。
如果把王序當做敵人,此時就是他們在明敵在暗。他們對王序一無所知,王序卻早把他們的一切盡收眼底。
沈戈回到化妝間,裡間的門緊閉著,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他的神色霎時柔和下來。
他脫掉上衣,對著寬大的化妝鏡打量自己這一身的「工傷」,對這部戲、這個故事、對張松江路兩人的牴觸再度浮上他的眼底。
裡間的門被開啟一道縫,露出一張洗得紅撲撲的臉:「你可回來啦!快進來!」
沈戈回手將化妝間的門飛快反鎖,溫言婉拒:「小李還等著我們收工呢。」
凌笳樂的腦袋往外探出了探,彎著眼睛催促:「沈戈,來嘛!我們快一點弄,憋壞了要」
拍了四個小時,凌笳樂就憋了四個小時。他忍得難受,沈戈又何嘗不是?
一邊是怎麼都想不明白的自尋煩惱,一邊是軟玉溫香。
一條濕淋淋的手臂從門縫裡伸出來,柔軟地沖他招手。沈戈屈從了心底的軟弱,邁著大步向洗得熱乎乎的凌笳樂走去。
沈戈想,他此前之所以企圖拒絕和凌笳樂談「劇組戀愛」,完全是因為他不知道談戀愛有這麼快樂,或者說,他只憑想像怎麼能想像到,原來和凌笳樂談戀愛竟能這麼快樂!
他們在鏡頭前公然地眉目傳情,用張松和江路的快樂來充實他們自己的快樂,當著那麼多人光明正大地說出讓人面紅心跳的情話,做出柔情纏綿的撫摸。
凌笳樂會在演江路和張松說悄悄話時,偷偷地舔他耳朵;會在張松騎著腳踏車載著江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