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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北城天氣卻沒那麼炎熱。
林光緒跟趙經理在辦公室，兩人說起白啟明二人剛剛的反應。
“這白總，為了拿下這個合作前後這麼費心，一到關鍵時刻怎麼掉鏈子。”林光緒坐下，眼眸眯起。
都是人精，已經猜出這其中必有內情。
“說起來，”趙經理坐在林光緒對面，執起茶壺給林光緒倒上一杯茶，“白小姐跟白總兩人都姓白呢。”
都姓白……
這一點給林光緒敲了個響鐘。
他再三思索，沒敢打擾小七，就去問雪純。
雪純也是小七麾下的一名大將，人聰明，學什麼都快，懸康標誌都有她的一部分設計，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人也十分好說話。
旗下的經理都跟她相處得很好。
江京。
雪純今天休息，她穿著銀色貼身背心，牛仔熱褲，栗色的捲髮慵懶地披在腦後，她在大學城，靠在小吃街的奶茶店邊。
正在等老闆給她做楊枝甘露。
接到林光緒的電話，她沒多說，只翻了翻手機，找到一篇新聞發給林光緒。
“同學，”老闆把做好的楊枝甘露遞給她，看著雪純的裝束，又見她看的方向，“你是美院的學生吧？”
老闆見過的學生多，雪純這一身氣質，很像是學藝術的。
尤其是美院那群學生。
“我？”雪純接過楊枝甘露，道謝，並回答，“我不是大學生。”
不是大學生？
老闆有些奇怪地看著雪純，倒也沒多問。
雪純將透明的吸管插進奶茶杯，喝了一口冰涼的楊枝甘露，最後又看了一眼美院的方向。
向老闆揮了揮手。
轉身離開。
她走後，左邊拿著畫板過來的一個女生看著雪純的背影，有些疑惑。
“焦同學，”奶茶店的老闆顯然認識這個女生，“你認識剛剛那位姑娘？”
“有點眼熟。”焦同學熟練的點了杯奶茶，摸摸下巴。
奶茶老闆重新拿起一個大杯，做奶茶，聳肩，“是嗎，但是她說她不是你們學校的。”
“應該是真不是，要不然她長得這麼好看，早就被掛到表白牆了。”不過女生也奇怪，為什麼會覺得這位小姐姐有些眼熟？
遠在北城的林光緒。
點開雪純發的那條新聞，被嚇一跳。
“趙經理，”林光緒拿起茶杯，將那杯熱茶一口氣喝下去，“白家跟宋家我們不能合作，再找找其他資料。”
懸康入住北城中心這事大多數人都在看。
原本以為白家跟宋家強強聯手，能佔先機，沒想到懸康竟然放棄與這兩位大腕合作，選擇其他企業。
當日，林光緒就把發給白蘞還有小七的備份資料中，刪除白家跟宋家。
懸康會選擇不與白家合作，這事白啟明從知道白蘞是誰的那一刻起，大概就能料到。
但依舊沒想到，這事會發展得這麼快。
當天晚上就傳出林光緒與衛家人一起吃飯。
白啟明從祠堂出來，就從秘書那裡得知這個訊息，整個人神色愈發黯淡。
他恍惚地來到家族會議室。
諾大的會議室，空曠無比，十米的長桌兩邊紅木椅子都是空的。
他拉開最左邊的椅子坐下，“你說，我做錯了嗎？”
白管家只悄無聲息地站在白啟明身後，他知道白啟明在想什麼，但是沒敢搭話。
當初白少柯出現時，整個白氏都視他為救星，後面又考了北城狀元，是白家近幾十年的天花板了，當時就算是白管家都覺得白家幾十年前後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