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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 “這裡沒有旁人,你我可以敞開談。當初你們一些人受李林甫授意,給我送了厚禮,被我記錄在案,並隨同你們的禮品一起交給了聖上,聖上雖然沒有怪罪,但心中一定有數。不過,我相信晉國公那裡一定也有一份名單,只是和我的有些不同。他這麼做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後面對我彈劾,你們這群人其實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他確定了結局。” 朱懷義靜靜地聽著,也不反駁。 “你們當時的禮單之重,已經超過了你們俸祿可以承擔的範圍,只不過李林甫認為只要有他在,你們這群人還不至於因此獲罪,當然對他也構不成什麼威脅,還有利用的價值;沒想到後來竟然有人密奏聖上,揭發他貪墨鉅額公帑,那麼,你們這群人就再次出現在了被彈劾的名單之中就絲毫沒有意外,幾乎無一遺漏。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這樣可以讓大理寺和御史臺不再有閒暇的時間去管他,同時順便把你們這些對他不法行為有些知情的人嘴堵上。” “你們這些人,曾在李林甫的麾下,佔盡了好處,所以才會對李林甫死心塌地,卻從來沒有想過,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古往今來,在一個權臣的廕庇之下,從來都是樹倒猢猻散,偏安一時可以,哪有偏安一世的道理?” “李林甫為什麼啟用吉溫審案,因為吉溫是有名的酷吏,只要有李林甫的授意,他只要想讓誰死,誰就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為了自己的安全,他絕對會不擇手段抹去所有的罪證,而檢舉你們的人,就會接替你們原本的位置。朱懷義,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朱懷義看著李非,沉默了許久才說道: “外界都傳右相唯左相馬首是瞻,議事之時唯唯諾諾,根本不敢同李林甫爭執,他在皇上面前如日中天,我們若是不依附於他,難道靠你?” “你本來可以誰都不靠,本本分分的做你的刺史。” 朱懷義冷笑了一聲說道: “本分!?你可知道他身為左相,又接管吏部,有多少不依從與他的人要麼貶官,要麼流放,更有甚者被投入冤獄丟了性命,他掌管門下省,但凡對他不利的奏章根本到不了聖上的案頭,你身為右相,本來應該在左相之上,還有通神之能,沒想到也會屈服於他 的權勢之下。你都尚且如此,我們這些地方官員還有誰敢違拗他的意思!你之前的那些新政確實起了一段作用,只不過不到一年時間,便已是昨日黃花,但凡還有些良知的官員也就這樣慢慢變黑了。既然我必死,那老子也就放開說了!” 朱懷義越說越激動,最後乾脆站了起來,對著李非一番痛斥。 這是李非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結果,他只是想迷惑李林甫,沒想到對整個國家造成的影響如此之大,甚至在某些方面,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慚愧,朱大人,佞臣環伺,一個人只能隱忍,如果我都沒了,大唐就有可能徹底淪落。答應我一件事,我保你不死。” ++++++++++++++++++++++++++++ 下輩子 李飛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牛倩倩,可牛倩倩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關鍵現在只是他們口頭同意了,如果他們公司真的給咱們發函,咱們根本沒有相關經驗,所以,這事還得等你回來,認真的和我爸談談。畢竟不是個小事。” “嗯,我會的,等我回去。” 經過一夜火車的顛簸,到了西安已經將近中午,李飛拖著行李直接到了公司,跑到了牛顯恪的辦公室,牛顯恪一看是李飛,問道: “你這是...怎麼這副模樣?” “哦,火車上坐了一夜,還沒來得及洗漱。” “這麼著急是有什麼事嗎?” “嗯,是有。” “那你坐下慢慢說,出去這段時間市場考察的怎麼樣。” “我沒有,我去上海聯絡了一家做影視的公司,由咱們提供書的版權,讓他們拍成影視作品。” “你說什麼?”牛顯恪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們對這個模式 也非常感興趣,如果這樣可行,咱將來有近乎無限的資源,咱們除了出版業務,圖書銷售業務以外,版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