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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微淡淡笑著,說:“那麼,我就要說到今天要講的第三件事了。
“實際上,這也算不上是一件事,這其實是一個‘威脅’。
“你們簽了合同,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酒店。
“如果不籤,秦威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她一說完,秦予川走到窗邊,對著樓下的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沒過幾秒鐘,六個電梯門同時開啟,一群穿著同樣衣服的人衝了進來,將大廳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這一次來的不是保鏢,而是一直跟著秦予川和秦書硯做見不得人的事的小弟。
每個小弟身上的戾氣都比做保護工作的保鏢要重得多。
似乎多看他們一眼,下一秒就能被他們用大刀砍到腦袋上。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家族大會嗎?搞這些動作嗎?”
“我不同意……我不會同意的!”
有人掏出手機,打算開始撥打電話了。
可宋知微卻輕笑道:“省省吧,我們既然做好了要威逼的打算,就自然不會給你們求救的機會。
“你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去追隨秦威,要麼好好籤下合同,離開酒店。”
她語氣輕飄,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壓。
眾人看著自己完全黑屏的手機和其他通訊裝置,徹底沒了求救的希望。
有人走到窗邊,打算拉開窗簾向外呼救。
可在拉開窗簾看到酒店外的一幕之後,斷絕了所有的希望。
酒店裡裡外外全部被圍得密不透風。
不止如此,連酒店周圍幾百米的公路上,停的都是秦書硯的車。
那些車排列整齊,型號統一,每一輛車旁站著的,都是一個人高馬大的粗壯男人。
他們衝不開大廳內的包圍圈,就算僥倖跳樓下去沒死,也逃不過被酒店外的人就地抓獲的情節。
現下他們終於意識到——
酒店是個甕。
而他們是這甕中的鱉。
有人心慌意亂,把唯一希望放到了秦懷遠的身上。
“老先生,你快說句話呀,我們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呀!沒必要弄成這樣吧。”
“是啊,您快勸勸書硯吧,他是你兒子,多少也能聽進去你的話吧。”
“當年我們從秦家主家分出去的事情,也是老爺子同意的呀,現在又來收回去,確實不合理嘛!”
“您快幫我們說句話呀!”
一雙雙期盼的眼睛放到了秦懷遠的身上,把他當成了最後的救世主。
宋知微也與秦懷遠對上目光。
她也很想知道,這種時候的秦懷遠會不會長腦子,是要和秦家人站在一起,還是和書硯站在一起。
這麼想著,她更加用力地挽住了秦書硯的胳膊。
秦懷遠一臉的手足無措,頗有些無地自容的意味。
他嘴唇蠕動,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秦書硯和宋知微。
所有人都覺得,此時此刻,他作為書硯的父親能夠幫到他們,實際上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書硯根本不聽他的。
與其求他,不如去求書硯身邊的那個宋知微更加有用。
他為秦家人求情根本不會起到半點作用,說不定還會讓書硯和宋知微更加生氣,對秦家人更狠
他已經明白過來了。
今天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無非是看到書硯病後對秦家是如何死心。
恐怕書硯心裡,對他的死心程度對整個秦家也沒什麼差別吧。
片刻後,只見秦懷遠嘆了一口氣,對著秦家的人說道:
“書硯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