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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都沒有碰,就說是桃花。

“你怎麼看一眼就知道了,萬一不是呢?”

“嫂子老是愛做些這個東西,錯不了。”

對了,葉家還有紀清芳這種人啊,其實在這個時代,她真能算上好女子了。

再看看這些花,其實我十分不解,一群人圍著幾盆花有什麼好看的,天府廣場上面擺的花都比這個好看。

不過葉世開倒是挺有興趣的,圍著花瓶裡插的幾支梨花轉了幾圈。

“希文,快點磨墨。”他叫了一聲,都嚇到我了。

在走道的寬敞處,防止了幾張桌子,上面是放好了筆墨紙硯。

我走過去挑了一張放得最平穩的桌子,拿上一壺清水,開始磨墨。

葉世開小心翼翼地把那個插著花的瓶子拿過來,就像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在請神一樣,如此小心。

把瓶子放在桌上,然後傻笑著看著那花,葉世開拿起筆,調了調墨色,動筆了。

他畫得很小心,我是第一次看他畫畫如此小心,一朵花,並不是以前畫畫那樣淡淡墨色,一抹便好,而是一點點的勾勒,沒有輕攏慢挑的隨意,沒有潑墨山水的霸氣,一朵朵梨花,是驕傲的靈魂,是不肯那樣簡簡單單地凋零的期望,綻放枝頭。

葉世開只是畫了一些枝椏,畫了花,並沒有畫瓶子,或許若是讓

這麼潔白魅麗的花插在瓶子中,算是一種侮辱吧,這是,它還是嬌豔地開著,綻放它潔白不屈的靈魂。當然,葉世開也沒有神展開地添上樹枝,去想象去還原它還開在枝頭的模樣。

這是葉世開眼中的梨花麼,好美。

我看了看葉世開,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這幅畫上,都在他的筆上,筆尖的小小觸感,大概就是現在他的全世界。亮亮的眸子十分清澈,我忽然覺得,他不適合來這裡,他適合很多晉朝的文人所選擇的隱居,沒有世俗的打擾,只為求那一份清靜,可是,為什麼,還是為了功名利祿而淌入這渾水中。

旁邊熟悉的琴音傳來,我看了看不遠處的亭子,我那個伯牙兄弟正在撫琴。

或低沉或高昂的聲音徐徐傳來,為葉世開的創作更增一份力。在這張桌子周圍,也圍了不少人,之所以有這幾個我就說是不少人是因為,本來總共就沒幾個人。

畫畫和寫詩不一樣,畫畫吧,就是你一畫出來,只要像個樣,別人立馬就能感覺出來,是好是壞一下子就能判定,當然,要想找出精品就得花一點時間,不過某些抽象派的不在考慮範圍之類,水墨畫也很少有抽象的。而作詩作文章,一般的文章和稍好的文章,其實感覺不會差多少,而且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林黛玉,你說好,他說不好,這都沒辦法鑑定,但是若是精品的話,還是立馬就能讀出來,比如王勃的《滕王閣序》,就算你很討厭這個人,可是他的才華,你卻是討厭不起來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樣美的句子,古今上下,有幾人能匹敵。

我看見打擊對葉世開的讚許,也很開心,就像是在讚歎我自己一樣。

忽然,我和詫異地發現,這裡竟然還有熟人,真是,無法言喻的一種感覺啊。

在這裡看見羅巍然著實讓我意外了一下,我本來是想禮貌的問個好的,結果他整個,都沒有看見我,而是直直地盯著葉世開。

葉世開收筆,那邊也正好一曲終了。

把筆放下,他自己看著他的畫,似乎是滿意地笑笑。

“葉兄畫藝愈發精進!”羅巍然講話了。

葉世開抬頭,看了看他,眼神很茫然,不過,很快就變回原樣,又是那個翩翩公子:“羅兄,好久不見。”

因為羅巍然好像特別想和葉世開敘敘舊,這裡的某位詩人也特別想加入他們,所以,葉世開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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