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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由遊玩的眾人選出頭名花魁,一品花燈,再將花燈送與花魁,而花魁則將花燈轉送給在場令她心儀之人,可以算是定情吧。
有人會問:怎麼個選法?
很簡單,選花魁嘛,就是讓各個待選花魁上來show一番,再由請來的有名的行家對她們進行簡單評比,最後由在場先是由所有人都可投票,不過這個票只能是銅錢,連銀票銀子都不行,只能是一個一個的方孔兄,最後取來類似蹺蹺板的傢伙,但兩頭都有一個一米半左右的桶,將銅錢倒進去,誰高誰低,勝負一目瞭然。花燈也是這樣,只不過遠沒有花魁來得吸引人罷了。
為了打足精神看晚上的燈會,看到有招人,努力記好位置後,就回府了,而我一到家,小龍龍和小胖也相繼消失在我眼前,畢竟不是人人都想做米蟲,他們有他們的責任要負擔。我也有責任要擔,只是很多時候,也許不擔比擔來得好些。
在一陣休息之後,夜晚飛速的佔據了白天的位子,我興奮得飛速解決晚餐,外公外婆和爹孃只是笑笑的看著我,並沒有責備我什麼,不過正當我想乘著三座大山還沒回來之前先跑路,就被四位老人家攔下了。
“寶寶,等吾翰他們來了再一起出去吧。”溫柔,溫柔,溫柔到不能拒絕,這就是我的外婆。
“哦。”我很溫順的點頭答應,永遠不要想和外婆犟,充滿血淚汗水的經驗之談啊。
不過,“外婆,我想一個人出去看看,我不能總要人陪著才出門啊,我也是個男人,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說還有御影嘛,不會有事的拉。”重音在‘我也是個男人’,讓大家想起,我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已經快十七歲的成年男子。
四位老人家聽了這句,微微一顫,是啊,總是不自覺地把寶寶當成小寶寶照顧,忘了他是個男孩子,也已經要長大了。
在四位的默許之下,我終於在三座大山回來之前一個人衝到了大街上,當然忽略御影。
乘著時間還早,努力尋找那間客棧,幸好西街就那麼一家貼紅紙招人的,讓我還能比較容易找到。
走進去,收拾收拾心情表情,“掌櫃的,招人呢,您看看我成不?”靦腆的微笑著向櫃檯上的人說去,這年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連這麼個小客棧裡,人也那麼的,怎麼說好呢,特別吧,或者是,詭異。
櫃檯裡邊那位,應該是掌櫃的吧?那長的叫個性,記得金庸小說裡有那麼幾個人,形象怪異的令人難以忘懷,一個是《笑傲江湖》裡的黑白子,長得半黑半白,陰陽臉,還有《天龍八部》裡的枯榮禪師,一邊皺紋深得可以夾死蒼蠅,一邊光滑的可以讓蒼蠅站立不穩,其他還有像《鹿鼎記》裡因為吃藥,後天強制變異的胖瘦頭陀等等,像這等神奇人物,真是此人本應冥間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當然,在越怪異越得意的現代,這就不算什麼了。
不巧,今天就在這客棧裡,讓我見識了一回,什麼叫真實案例。
這位仁兄,中等身材,就背影而言,絕對屬於放在人堆找不著的非保護類種,但是!當他緩慢緩慢的轉過身來,以正面直視我時,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了。
他其實長得不醜,當然拉也不是帥,他其實面目很普通,很常見的五官,很常見的臉,可是!就是居然有這麼一種人,滿臉皺紋,灰白的頭髮,眉角低垂,嘴巴癟癟的,衣服半舊不新,不顯眼的地方打著那麼幾個補丁,全身上下泛著一個詞………苦大仇深!!還有一句話………我好慘啊~~!總之是讓人看了,就想為他抹一把眼淚擦一把鼻涕。
看著這麼位掌櫃,我只覺涼風咻的猛一陣吹過,陰陰的,毛骨悚然,“那個,呃 ,我想我還是先走好了。”
“每月2錢銀子,包吃住。不包吃住,每月3錢。”一陣悽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