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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永璋不再喊疼叫哭乖乖喝了藥睡安靜下後她們幾個才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回到各自宮中。
捱了罰的四個宮女太監你扶著我,我撫著你,咬著牙忍著疼一步一蹣跚的走回去。綠筠看著孩子身上這裡裹著紗布那裡貼了藥膏,睡著翻身時壓到還會哼唧就心亂如麻。
聽說幾個奴才被罰完回來了,她想也未想的讓她們轉去做宮中的粗話,至於三阿哥近身伺候的事兒要重新指派妥帖細緻的人才放心。
捱了打又丟了差事受了貶斥他們心裡傷心委屈後悔不已,小盛子一想到家中臥病不起的祖母和年久失修垮了只剩半邊的屋子便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說起了糊塗話。
小盛子:“三阿哥自己要去爬那樹,咱們勸了又不聽,不小心摔了全賴到咱們頭上這什麼是道!”
簌心聽了只罵他是不懂事的草包,捱了罰也沒明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看他一副不爭氣的窩囊樣便氣不過朝他傷口附近的地方狠狠戳了一指下去。
小茂子年齡最小,進宮以來一直聽話謹慎從不敢有半點差池,別人叫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本以為照著這副謹慎能安生,沒想到遇上三阿哥出事受了皮肉之苦,現在還留著小命留在鍾粹宮裡伺候已是莫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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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像小盛子一樣抱怨爭辯,也不懂簌心說的那些,他只想等傷好了再拿出吃奶的勁兒把活幹的漂亮再回去伺候三阿哥。
蕋心翻出身上的銀子託人去太醫院幫求點止疼治傷的藥,慎刑司這些人下手可真夠狠的,才幾鞭子下去她們就皮開肉綻了,身上的傷此起彼伏的發痛,喘口氣咳個嗽更是疼得齜牙咧嘴,冷汗直冒。
“姐姐,太醫院裡都在盤點檢查藥材,就只給了我這些,你們先對付著用,等他們都弄好了我再去給你拿些好的有特效的來。”
受託的小宮女把剩餘的銀子都塞給她,然後留下兩瓶尋常止血散瘀的藥就走了。
簌心拿過來先撩起她的衣服替她細細的抹上,又用帕子把傷口周圍溢位來的血水擦拭乾淨才給自己也抹了一些。
蕋心:“普通的藥好些天才能癒合傷口,咱們就只能忍著了。”
簌心:“哪能怎麼辦呢,有藥就不錯了,以前聽久在宮裡的嬤嬤說好些犯了事捱了罰的奴才別說藥了,臨死前連水都喝不上一口。”
蕋心:“娘娘氣著也管不著咱們,這些日子也只能靠自己了。等會兒讓人再給另外兩個送去些,記得叫小盛子別多嘴,省得又挨罰。”
簌心:“你說起這個來我就擔心,他是氣糊塗了才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我身上的傷沒你們的重,我看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一進小盛子和小茂子的屋,就聽見趴在床上的小盛子不絕於耳受了天大委屈的哼哼聲。同病相憐中她也不再說他放肆沒規矩,放下藥囑託好便離去。
小盛子:“哎喲喂,你輕點!這些個狗孃養的心真夠黑的,那日爺爺得了勢一定要狠狠的打回去。太醫院這些見人下菜碟的東西,兩瓶藥都不給,良心都被狗吃了!”、
小茂子取來桌上的抹布塞進他嘴裡叫他安靜些:“你小聲些,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被人聽見了咱們都沒命了。”
小盛子嗚嗚嗚了一連串,接著又是捶床又是抱著枕頭哭嚷,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睡過去安靜下來。
半夜裡,小茂子醒來,他感覺身上的疼少了一兩分,於是忍不住想三阿哥還是個小孩,那麼高摔了下來手都折了那肯定很痛的,也不知他現在哭沒哭,能不能睡好。
第二日,冰室的星兒和艾爾正拖著一車冰塊正要送去啟祥宮,路上她們正巧遇上了要去御膳房取燕窩和小食的暖雲。
遠遠的瞧見她倆辛苦賣力的拉著冰車,暖雲便發了好心迎上去從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