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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的少年早不見蹤影,頂著街道上幾個行人稀奇的眼光,弟妹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初潮」。愚鳩想說點什麼,可只有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想去臨街的公園揪出罪魁禍首,一隻寬大的手掌卻忽然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
梁家的老管家不知何時走出了宅邸,他繞過愚鳩,把小小的梁諭抱了起來。從愚鳩的角度看,只見得到管家高大的背影,「嘿」地把梁諭舉到頭頂上。
那時的年紀,愚鳩已經能分辨大人話裡的勉強。
「那是小諭身為女孩子的證明喔。」
管家很溫柔地說著,一戳即破的謊言。梁諭眨著眼追問「為什麼」,老管家便為難地解釋起他也不甚熟悉的月事……
所有人都是如此。
不知如何面對這樣特別的小少爺,只有格外小心地掩藏住眼神裡的古怪。說的話、做的事都要縝密地考慮過。荒誕的戲碼,是為了梁諭好,愚鳩知道。但他很久以後才明白自己仍覺不對勁的,便是他們待梁諭不自然的表現。
終有一日,小梁諭明白了自己不會有月經的事實,但他好像忘了那群孩子潑出顏料的惡意、和老管家彆扭的謊話。
「……愚鳩?」
他沉浸在回憶裡,梁諭一叫,才猛然回神。他們此刻身在開往機場的車上,少爺坐在後座,正伸手準備拍副駕駛座上愚鳩的肩。
「是。」
「把外套脫給我。」
優兒坐在後座的另一側,歪著腦袋睡著了。梁諭要來愚鳩的外套,笨拙地披到她身上。優兒反而被他的舉動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對了,剛才孟尹跟我說,那白子可能沒辦法活的弄上飛機。我在想,你等會抓緊時間去找誰來處理一下,反正把他處理成能放進行李箱的樣子就好了。」
要移動沒有身分的白子,得過航空程式的種種關卡,雖不是不行,但要協商起來特別麻煩。梁諭想儘快回到漢平,經正在開車的部下提醒,才想起大白的問題。
他頓了一下,突然疑惑道:
「那白子還活著嗎?」
他日前沒怎麼管大白,命人關著,離開飯店時自然有人打包。但狀態如何梁諭可真的不清楚了,他只有問過羅森的情況,愚鳩擅自送人就醫的事,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還活著。」
意外地,回答他的是剛睡醒的優兒。她揉著眼睛,其中一側的眼眶被揉得泛紅。聽見了梁諭和愚鳩的對話,她猶豫了一下,慢了幾秒,又稀奇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留活口帶回去吧?少爺不是對青城流傳的方子很有興趣嗎……」
臉上有疲憊之色,睡著前優兒被顛簸的山路晃得頭暈。睡了一覺,似乎也沒舒服多少,她掩住自己的嘴巴,好像想吐,可又堅持說完了話。
「他被關住後一直不出聲,行動力很弱。想辦法疏通一下的話,讓他上機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梁諭支著下巴想了想,沒注意到愚鳩正從後照鏡觀察優兒的眼神。坦白說,愚鳩有些困惑,他認為以優兒平時會有的反應判斷,她很袒護那個白子。
在飯店的幾天,也不知他們是否有什麼接觸?或許動了惻隱之心吧。愚鳩並非不能理解。他用鈍鈍的腦袋思考著是否該幫腔,後方的梁諭卻已經做好決定,慡快地認可了優兒的說法。
「也好,那愚鳩,你打個電話道後面的車上去。讓他們先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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