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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瀾受傷了,瞬間覺得躺屍在沙發上的陸醫生好有親切感,親和力滿分,於是蹭幾下就蹭到了陸嘉銘旁邊。
陸嘉銘半眯著眼睛,舒服的不行,感受到腳邊沙發下榻了幾分,微微睜開眼看到穆瀾,笑嘻嘻的湊過來,「小穆穆,我以後可以蹭桌角嗎?白米飯也可以哦。」
雙眼說著睜的圓溜溜的,一臉不忍人拒絕的無辜模樣,穆瀾覺得自己如果拒絕了他就是千古罪人,再說了,蹭頓飯而已,一個人是吃,兩個人吃也是吃,多添副碗筷的事,張嘴準備同意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不可以。」
穆瀾,「……」
她好像忘了,決定權根本不在她這。
捂臉,果然夠蠢。
陸嘉銘聽到的同時臉就垮了下來,委屈著一張臉,蹭到決定人面前,「我每天為你做牛做馬,你不能這樣。」
滕清風聞聲嘴角泛起一陣冷笑,拿出手機調出一個畫面直接蓋到他臉上,陸嘉銘看到後怔住,隨後一臉驚喜,抱著他的大腿激動的搖,「真的嗎?真的嗎?」
只見滕醫生淡淡的點頭,陸嘉銘隨後爬起來就往客房沖,然後秒速出來。
穆瀾看到這場面震驚了,什麼鬼?秒速換正裝可還真是個新技能。
但是!
她三觀碎的有點嚴重,為什麼他們醫生的相處模式那麼令人難接受!
陸嘉銘走後滕清風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穆瀾也不好意思問人家的事就一個人拄著下巴亂猜,難道是陸醫生的心儀物件被滕清風搞定了?
不對,這樣的話不該高興啊。
被基友戴綠帽子可還行。
又或者說……
漲工資了?
穆瀾低頭想了會兒,嗯,這個比較可靠。
殊不知自己糾結的表情和恍然大悟的表情一絲不落的被某人盡收眼底,眉眼儘是笑意,這蠢丫頭,想什麼都恨不得拿筆寫在臉上。
穆瀾今天第一節課有課,一點二十分的時候就準備走了,臨走前滕清風一句話讓她糾結到晚上。
「哎,三姨太,你說他什麼意思?」
「原來兔子急了真會咬人啊。」單霓泰有模有樣的重複,幾乎讓穆瀾以為她看到了滕清風本人。
「搞不懂。」穆瀾這兩天被網漫的事情弄的一頭霧水,還好學校工作不忙,否則會瘋的。
但偏偏有那麼一個人,一句話就足以讓你瘋掉。
單霓泰躺在杯子的肚子上,幾天下來他們倆混熟了,杯子都不怎麼粘穆瀾了,穆瀾委屈的戳他的肚子,「哼!叛徒!」
單霓泰笑眯眯的,她也挺喜歡杯子的,這個金毛君還是很會討喜的,撒嬌賣萌著手就來,「喂喂喂,人家瞎了幾年突然目光清明瞭怎麼了。」
穆瀾被拐著彎罵習慣了現在幾乎能秒速反應過來,反正她說不過三姨太就蹂 -躪杯子,捏他的尾巴,戳他的肚皮,揪他的耳朵,各種花式折磨。
單霓泰看的笑的不行,一語道破,「你是煩躁竹馬先生給你說的話吧,什麼杯子叛徒,我看都是炮灰。」
穆瀾再次被戳破小心思,心有不爽,但猶豫了幾分還是決定聘用三姨太為軍師,至少情感上的,於是揉著笑臉,鼓著嘴巴學習杯子賣萌湊到單霓泰面前,「軍師,幫幫我吧。」
單霓泰非常吃這一套,尤其是穆瀾白白嫩嫩的,看起來特別有成就感,很是欣慰的摸摸她的頭,「很好,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先說說自己吧。」
穆瀾對感情沒有太多的要求,但唯一一點,她自始至終都在堅持,就是平衡。在她心裡,感情是需要維持的,而這把持衡的稱取決於二人的分量。她聽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