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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清風想起那丫頭,笨的出其還偏偏總能讓自己無奈卻又不得不妥協,「恩,我有分寸。」
滕清風回國以後就在外面買了套單身公寓,在國外的幾年他也沒閒著,獎學金一個沒落下不說寒暑假也都在大型醫院裡實習,履歷豐富,成績優異,回國直接跨過實習正式工作了。
雖然是自己住,但是除了偶爾加班,他都會先回來一趟,畢竟缺席五年,他又不是真的不孝子。
回去的時候,滕清風把地址告訴出租司機以後就開始歪頭休息。
胸口還有些悶燥,想起滕母的話,心口無意識的開始發疼,眼前浮現出當年青澀固執的自己。
「中醫怎麼不好,取之萬物用之萬物,不改其本質不流失其本分。西醫哪一處不是含有三分毒劑?」滕父在得知他要學西醫的時候氣的拍案而起。
滕清風目光堅定,「我要掙錢,名利雙收!」
西醫利厚,憑他的資質,不出幾年,一定能學精學厚,然後掙錢。
滕父聽到這話差點氣暈過去,他們滕家何時出過如此愛財嗜利之人,當下就讓他滾出滕家。
滕清風走的乾脆利落,一走五年。
如今想起,他在心底嘆氣,當年他的根本目的確實是為了名為了利,可那是站在一個非醫生的角度上想的。
如今他身為醫生,本質自然是救死扶傷。
他從來都沒有逆道而行,他一直都在往一個方向走。
被認為是「逆道而行」的人不止有滕清風,還有穆瀾。
穆家世代從師,從最傳統的私塾老先生到後來的一對一家教,再到現如今在高校任職的穆家父母,在教育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名師。
可偏偏到穆姑娘這一代,拼了半條老命也才默默爬到幼師這一行。
穆父穆母追求了一生的科學理論,此時全部拋之腦後,擯科學棄馬毛,飽含淚水的去求風水大師指條明路,否則百年家業怕是要斷了!
當年還未入校的穆瀾含淚握拳表示,幼師怎麼了,職業歧視神馬的都是壞人!
風水大師認真的看了幾眼穆小姑娘,手捋一把鬍鬚,緩緩說,「東城之外,百畝黃土,雙窗而立,陰陽五行。」
於是穆家父母便託人找到了現在的房子,高價買下之後,全面裝修,不到半年就搬進去了。確實冬暖夏涼,一年四季都陽光充足。
但是穆瀾也沒住上幾天,她依舊堅持讀幼師,奈何中考成績太差,穆家父母堅持認為幼師沒有前途,索性直接把她送去一所鄰省的職業學校,開學以後就住在學校了,偶爾回家看到穆家父母在陽臺養花養草的曬太陽看書的場景,突然就沒那麼多怨念了。
辛苦就辛苦點吧。
實習以後,穆瀾感觸更深一些,雖然沒結婚生子,但帶那麼一群性格迥異的孩子也多少體會到了一些。為人父母,付出的都是一滴水一粒米的耐心。
她呢?
當初說過什麼話,又做過什麼事。
這是大週末,穆瀾還沒適應一天十個小時的工作,累的連晨跑都忘記了。
穆父也心疼她每天起早貪黑的,阻止要去喊她起床的穆母,「早一天晚一天又怎樣,她昨天回來那麼晚,你也不心疼!」
穆母一聽這話就來氣,「我怎麼不心疼了,我還不是為了她好?你也知道她回來的晚,一個女孩子那麼晚回家你放心啊?」
說罷就去喊穆瀾,穆瀾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卷著被子翻身,口齒不清的說,「媽,我不想去。」
她從小學東西就慢,更何況是汽車這個男性所屬物品。
穆母抬手示意身後的金毛君杯子去床上收拾賴床女,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陽光霎時間布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穆瀾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