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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想必不會那麼嚴實了。
“當年的真兇明旻已經落網了。現在你與這樁舊案的牽扯也算是撇清,用不著藏著掖著了,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也算是你‘坦白從寬’‘戴罪立功’。”
陳菁雲的臉上,疲態盡顯,甚至不知不覺中,鬢角處就生出了幾縷白髮。
“如果我沒有了嫌疑,那是不是可以儘早放了我?”
“放不放要看你隱藏的事涉及什麼,我現在無法回答你。”
程靈舟公事公辦地點了她一句。
見陳菁雲依舊拖泥帶水地低垂著眉頭,他適時催促,“我想了解的很簡單,白長黎當年對妻子被害這事,是默許的,他早知明旻對妻子的嫉妒,刻意放任,遮掩‘他殺’的嫌疑。
那麼既然你不是真兇,當年豐海銀行的交椅也未坐穩妥,那麼促使白長黎不惜壓下林慕被害,也要與你聯姻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陳菁雲依舊不置一詞。
“我查過當年慕白集團與豐海銀行的合作,慕白那兩年雖然有些碰壁虧損,但也沒有到那麼山窮水盡的地步,何況白長黎和夏鴻的週轉渠道一直很多樣,不至於在你豐海銀行一棵樹上吊死,為了‘你’,而去‘殺’前妻,就為了給集團引流,太牽強了。
依我看,只有一種說辭才能勉強站得住腳,那就是你拿了白長黎的把柄,甚至是慕白集團的把柄。讓他不得不在明旻的嫉妒之下,將錯就錯……”
陳菁雲手心兀自冒了冷汗,調整了幾次呼吸……
“我不知道你這個秘密到底牽扯有多深,但至少,我能答應你,一旦有了進展,我會向領導申請批覆,安排你和陳翊見一面。”
聽到兒子的名字,陳菁雲像是被注射了一劑鎮定針,眼裡忽然閃過了一絲疼惜。
“陳菁雲,與白長黎聯姻,是你當年用破釜沉舟的決心,為你和兒子掙到的結果吧?結婚後,你與丈夫在事業上也是相互扶持,甚至,作為慕白集團早就內定的繼承人,你的兒子始終都未改姓,你也好、陳翊也好,生活也都如你所願了……
但你也知道,天網恢恢,法不容情,現在夏鴻、明旻、俞家甚至你自己,都已越過邊緣地帶,即使你一再隱瞞,也不能為你自己正名,更不可能為你兒子翻身了。”
灰暗的審訊室裡,陳菁雲目視著慘淡刺眼的頂光,終究是吐出了這個她當年發誓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秘密——
“當年我威脅白長黎的條件,就是致使林慕抑鬱的真正原因……她曾畫假畫為慕白集團融資,那筆啟動資金並不乾淨。”
當年的她,剛剛坐上豐海銀行總行的位置,日子並不好過。
為了能讓眾人信服,瞭解到慕白集團疑似資金週轉緊俏,需要大筆資金入流,而剛上任的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先前的生活已經足夠難捱,姐姐過世,她沒有臉再找鑫榮合作,俞凡定又會提些不入流的條件,她懶得去交涉,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她下定決心,力排萬難為自己和陳翊尋找新的機遇,經歷了之前種種的“碰壁”,她再不想無時無刻擔驚受怕了,但什麼樣的策略才能“一勞永益”,自然是聯姻。
在與白長黎一來二去的交涉中,她聽聞了他妻子七年前抑鬱成疾,而白長黎如今也對她漸次冷淡,她是想借此上位,但為了萬無一失,她特意託人查了林慕的背景——
一個美術高材生,如此熱愛繪畫,卻因產後抑鬱,再也不出新作品,甚至連過去的作品在網路上,連一張圖片都搜不到……
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一邊繼續搜尋著林慕的作品,一邊與白長黎身遭的所有人套近乎,其中,就包括夏鴻夫婦。
她混跡名利場多年,察言觀色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