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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委委屈屈的翹著嘴巴,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他身高腿長,雖然瘦,但身上一層薄薄的肌肉,穿了脫了都好看。
……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從審美角度來談。
我從床頭的工具箱裡找來了剪刀,走到他身後,打算替他剪下了身後的標牌。
他突然道:「我不會要你怎麼樣的。」
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情我願的事情,我沒打算讓你負責。」他滿臉寫著無所謂:「是我扶你到酒店來的,雖然是你先動手拉的我衣服,但我也沒拒絕……」
他瞥了我一眼,輕聲道:「昨晚我兩心情都不好,所以彼此發洩了一下,僅此而已。你不用有太大的壓力。」
我「咔嚓」一聲剪斷了標牌,可不知道為什麼手上沒什麼力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標牌落到了地上。
我說:「我結婚了。」
他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說什麼?」
我喉頭乾澀,有幾分苦悶:「我說我……已婚。」
「你你你!!」他氣的想打我:「那個區域是就把的單身區,你結婚了你為什麼還在那喝酒!」
「抱歉……我第一次去,不懂規矩。」
他顯然很生氣:「我居然……我人生第一次……居然被迫做了小三!?你……」
他氣的時候牽動了後面的傷口,疼的齜牙咧嘴,我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就豬油蒙了腦袋……
我忍不住笑了。
他不解:「你笑什麼?」
我說:「你挺可愛的。」
他氣了:「可愛?你這麼誇我,對得起你愛人嗎?」
我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我對得起張謙嗎?
我現在這樣算什麼,他和吳春羨,又算什麼?
我低著頭,道:「抱歉。」
「我先走了。」他顯然是氣到了,翻開枕頭找出自己的手機,頭也不回的走了。
也是,誰願意和一個頹廢的已婚渣男混在一起呢。
我在房間坐了一會,童武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了,怎麼現在還沒來上班,我看了眼手機,才發現已經九點半了。
我去樓下想付房費,前臺小姐告訴我,房費已經付了。
我記得這個男孩子的穿著,普通的地攤t恤,也就二三十來塊的樣子,可這個酒店雖然算不上頂尖,卻也得兩百來塊一晚。
對於他來說,可能這是無比糟糕透頂的一晚吧。
我去上了班,毫不意外的被主管罵的狗血淋頭,出來才知道,原來今天董事會開會,好幾個集團大佬湊在一起,閒的沒事過來巡視了一趟,發現小組長和我都不在。
我們組本來就才幾個人,這一下出勤率就下去了,主管很看好小組長,他捨不得罵他,就只能罵我。
我渾渾噩噩的上班、開會、改方案……他們大佬們開了會,接著我們部門也要開。部門大會上領導誇了主管和小組長做的新方案,我困困頓頓間瞥了一眼,百分之九十用的我的內容,剩下百分之十,他們改了個排版。
可方案設計裡,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後。
我習慣了這樣。
工作也是,生活也好,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委曲求全,得過且過。
我如此卑微的祈求平和與安寧,可連這樣簡單的想法,都實現不了。
部門大會結束後,我擠在同事中間被推著走回工位,可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滿臉寫著倨傲的男孩子站在部門的走廊上,正好堵住了前路。
他問:「耿嘉友是誰?」
我一驚,從困頓中驚醒過來,領導和主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