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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爵,學士會還是沒有回應嗎?普特羅公國斥巨資以修『荊棘』,那些術士個個賺得盆滿缽滿。現在『荊棘』出了問題,反而就沒人出來負責了?」
利奧波德雖自刺殺中倖存,但仍心有餘悸,不免開始清算各方的罪責。
「殿下,您需知學士會向來不願介入各邦爭端。況且普特羅公國處於內戰狀態,花落誰家猶未可知,艾斯珀瑞多從不做冒險之舉。」
「真知教廷呢?先師有解釋普特堡出現的大規模詛咒?」
「吾方與教廷交惡已久,老公爵更是早就取締了公國的一切教士組織,先師必不會理睬吾方的抗議。而且,這事略有蹊蹺……」
利奧波德見老伯爵話裡有話,便擺手示意他講吓去。
「殿下,您不覺得莫利公女來得實在太及時了?」
「莫利在平衡局勢,引導我們自相殘殺,消耗力量?」
「這是一種可能。」莫斯利婭伯爵鄭重地說到:「但最為可怕的是,大公子與四公女私下締結盟約。」
「哎,可惜父親一直癱瘓在床,僅有一口氣吊著,沒能來及處理公國的繼承問題。即使我攝政多年,亦未有效整合各方勢力。」
「殿下不必妄自菲薄,公國之病乃久積而成。老朽年輕之時,真知教廷便已開始滲透莫斯利婭,他們利用宗教動搖民心,意圖廢黜老朽爵位,轉立傀儡。儘管老朽以雷霆手段拼命鎮壓叛亂,以使教廷未曾得逞,但莫斯利婭因此元氣大傷,老朽積攢的威望民心全數散去,愛妻亦逝於內亂之中……」
利奧波德不忍見老伯爵悲慼,便寬慰道:「老伯爵為公國鞠躬盡瘁,我亦仰仗老伯爵的輔佐。夫人若是在天有靈,必會為伯爵祈福。」
「多謝殿下。」伯爵繼續道:「老公爵曾與財富灣[1]諸侯聯合起來反對立新帝,查理七世即位後以此為由對公國屢次打壓。待到其子多羅提歐活躍之時,公國曾經的盟友皆被拉攏或剷除,以致今日孤立無援之態。」
利奧波德扶首而坐,面色凝重,沉聲道:「高地洛興安的各邦也十分害怕招致教廷報復,莫斯利婭北方的柯萊堡[2]甚至直接倒向教廷。雖然教廷沒有直接介入,但公國附近盡是其勢力。唉,只能寄希望於艾貝德嗎?莫利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無論如何,吾方必須保持警惕。莫利公女受艾貝德支援一事毋庸置疑,但其與大公子的關係還有待考證。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皇帝與教廷公開不和,因而表面上維持與艾貝德的關係利大於弊。老朽提議,殿下可去信艾貝德,暗示您傾向皇帝。如此這般,即使教廷與皇帝早已達成瓜分普特羅的密約,也可催生兩者之間的猜忌。畢竟,人永遠只能相信自己。」
「老伯爵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仍未知曉詛咒的真相。我從未聽聞竟能用術法干擾這麼多人的認知,連敵人打到境內都不知道,著實恐怖!」
「普特羅的權貴對術法的認知不足,且吾方過於依賴『荊棘』。老朽已經差人去請公國內所有頗具名望的術士,吾方將建立相應的術法應對機制。」
「嗯,放手去做罷。我有預感,或許暗處的勢力不會僅在普特堡施展這樣的術法……」
經宅邸刺殺一事,普特堡的緊張態勢節節攀升。利奧波德的親衛隊將「荊棘」完全包圍,甚至將周邊領地計程車兵抽調至此鎮守外城。進出城門的商旅皆需受守衛查驗,以防敵人混入。至於效忠利奧波德的封臣則受其徵召,以期北上剿滅叛軍。
一週之後,公爵宅邸內,利奧波德僅接到寥寥幾位封臣的回信,彷彿徵召令大多被人半路截獲。
「敵人當是故技重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殿下,莫斯利婭伯爵大人率軍出征前已安排術士們前往諸郡消除詛咒,不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