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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向做小伏低,何時敢這樣對他!
謝淮宴咽不下這口氣,一下朝便直奔顧知微宮中。他到時顧知微已經回來,只是鳳袍未換,就站在院中,對宮女吩咐著什麼。
“知微!”
謝淮宴心中一動,耐著脾氣好聲好氣道:“知微,你可是生我氣了?”
顧知微很是冷淡:“攝政王怎麼過來了,本宮不是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嗎?”
“知微,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淮宴把她拉進屋裡,借勢將顧知微抵在門上,一臉心疼:“這些日子你都消瘦了,是不是太想念我了?”
原本顧知微還覺得謝淮宴這張臉勉強能看,聽他說完話,胃裡那是一陣翻江倒海,被他這黏膩噁心的險些把早飯吐出來。
顧知微嫌惡的抽回手:“謝淮宴,從前是本宮瞎了狗眼,還以為你會是什麼如意郎君,這些年本宮對你言聽計從,為了做了不少事,也罷,本宮就當做是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
謝淮宴頭一次被她晾在原地,一臉震驚:“顧知微,你什麼意思!你使性子也該有個限度!”
“若你王府裡沒有鏡子,就去路邊撒泡尿好好照照!你憑什麼以為本宮會一直任由你拿捏!”
從年少歡喜,到重頭再來,她已經仁至義盡!
顧知微的聲音冷若寒霜:“從此以後,我顧知微與你謝淮宴再無瓜葛,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
“來人,送客!”
入夜,顧知微命人備好熱水正準備洗漱。忽然聽門口一陣響動,還沒等她抬頭,手腕就已經被來人擒住。
傅硯修的手背上還留有疤痕,在昏暗的燭火下倒是沒有那麼明顯了。
他看著顧知微纖細的手腕,輕輕捻了一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你身上有檀香味,謝淮宴來過了?”
傅硯修貼的極近,將顧知微壓在角落,在她耳邊蹭著,語氣沉了下來。
顧知微感覺這浴房有些太熱了,傅硯修身上像是有一把火,他一靠近,自己便只能被點燃。
停了一會兒,顧知微破碎的開口:“我和他已經劃清關係了,從今往後再無瓜葛。”
聞言,傅硯修鬆開她,將一個小藥瓶扔到顧知微懷裡:“此藥是我朝秘藥,可治你臉上的疤痕。”
顧知微下意識的遮了一下臉,這才想起方才為了沐浴,面具已經摘掉了。
她不自在的用手捂住臉:“我這樣挺好的。”
傅硯修又沉下臉,拽過顧知微的手俯下身,二人耳邊只有熱騰騰的水汽,彼此燙人的身軀。
“你別.....”
宮女在外面哐哐敲門,高聲道:“太后娘娘,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