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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當然也就明白了,說:“真是很巧。如此說來,她與陛下,倒真是前生造定的因緣。”
可晴笑了笑,不說話。班揚也不多說了,起身道:“我初入宮中,人生地不熟,以後還望可晴姐姐多多往來才是。現在我就不再打擾了。改日再來探望姐姐。”
可晴趕緊起身行禮,將她送到門口。
左蒼狼病了一個月,慕容炎一直沒有來過,只命太醫照料。宮裡多了一位良妃,但他卻並不願到重墨宮去。那個宮人說得倒確實是有道理。姜碧瑤暗暗得意,宮裡人也都是有眼色的,哪怕是進了新人,她仍然是獨寵。當然也多看她眼色行事。
班揚倒也乖覺,平素並不與她一般計較。有禮必答,十分客氣。偶爾姜碧瑤有意欺壓,她也只是忍耐。
然而姜碧瑤仍然不甘心,在去御書房的路上遇見姜散宜,她說:“陛下也不知道怎麼了,他雖然不去南清宮了,可也沒有處置那個女人的意思!”
姜散宜說:“想不到,倒是低估了她在陛下心裡的份量。”
姜碧瑤冷哼一聲,說:“宮裡又多了一個班揚,還不是她乾的好事!”
姜散宜倒是不在意這個,說:“陛下畢竟是陛下,這後宮早晚會熱鬧起來。娘娘不要太在意。”
姜碧瑤說:“一個小賤人而已,我還能對付。只是如今父親還只是三品的大尚書,不知何時才能官復原職。我說了幾次,陛下都岔開了。”
姜散宜說:“甘孝儒是陛下的人,他不犯錯,陛下不會撤他職務。薜成景是第二次任用,陛下也難免會格外謹慎,不會擅動。可惜這次左蒼狼救走逆犯,薜成景等人沒有參與。否則倒是好了。”
姜碧瑤說:“薜成景也一把年紀了,活到這個年紀還不死,真是讓人生厭。”
姜散宜轉頭看向她,突然說:“這句話說得好啊,薜成景這麼大年紀了,若是突然暴斃,恐怕也不是什麼怪事……”
姜碧瑤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八月十五,中秋宴上。
左蒼狼稱病,沒有參加。但是讓芝彤抱著已經會跑會跳的慕容宣過來。姜碧蘭也抱著慕容兌出來活動。姜碧瑤領著慕容澤,宮宴之上有了幾個孩子,倒也活潑增色不少。
慕容炎身邊坐著姜碧蘭,她仍是美豔的,然卻清減了許多。慕容炎並不看她,反而環顧四周。那個人並不在,他突然也沉了臉,為什麼還要下意識搜尋?
那個女人,原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遇見她是敗筆,留下她更是敗筆。
可是又是為什麼,樽中酒無味呢?
他把玩著手中金樽,想要集中精神,然而那些管絃絲竹都再不能入耳。宴上有螃蟹,姜碧瑤看出他心不在焉,起身在菊花水裡洗了手,為他剝螃蟹。正去著殼,突然旁邊的班揚輕呼一聲:“賢妃娘娘,您的手……”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過去,落在姜碧瑤的手上。姜碧瑤一驚,慢慢低下頭,只見她右手上那塊胎記花了,周圍的水珠都變成了淡粉色。她想縮回手,慕容炎看了一眼,說:“怎麼了?”
姜碧瑤將手藏到袖子裡,說:“沒……沒什麼。”
慕容炎慢慢抓住她的手,伸到眼前,右手扯了一方白色的絲帛,在她手背胎記上輕輕一擦。只見那粉色花瓣一樣的胎記慢慢褪去了顏色。
慕容炎看了一眼白帛上的粉紅,姜碧瑤臉色慘白。
南清宮,左蒼狼醒過來,薇薇陪在她身邊,說:“將軍,您終於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左蒼狼說:“今天中秋,袁戲他們應該都回來了吧?”薇薇點頭,說:“是啊。都在宮裡呢,可惜將軍生病了,不然……”
左蒼狼沒有讓她說下去,卻道:“當初雪盞大師對我說,有朝一日,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