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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會殺掉我……我們嗎？”一直沒出聲音的李廚子插嘴。
“怕死？”看來這人不是自殺死的，紅木心裡想。
“怕……幾個人不怕死，我是出了……出了車禍”李廚子訕笑的說。
“是不是出車禍和我沒關係。殺了你們未必有多高的獎勵積分，初始綜合評級是F9就已經很高了。送你們一個問題，在這裡我們每個人都值一些獎勵分數，和你們的綜合評級有關，具體的計算方法我也不會算。”
“我們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嗎？隨機組合進入下一個次世界？”吳邪連問了兩個問題。
“可以回去。隨機，你們的編號代表輪迴世界至少有多少輪迴者活著，如果你死亡編號也會被隨機分配到下一個人身，現在應該至少已經有八.九.千了吧。”
“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隨機？組隊嗎？”張啟山半坐起來。外面雨聲越來越大，砸在甲板和河面敲起很多雜聲兒。
“組隊都知道了？”紅木有點驚訝，就這麼一點兒時間，這倆人推出不少東西，“組隊不行，家族和情緣可以。家族很難形成，家族本身就需要共同經歷定量次世界，這是個悖論，除非……算了，解釋太麻煩。”紅木嘖嘖嘴，突然笑了一聲兒“情緣倒是很好組成，只要倆個人在輪迴空間宣誓即可，但是多少人組成情緣之後恨不得殺死對方。”
“為什麼？”吳邪不解。
“情緣組成容易，但是從此生命積分儲物空間全部共享，一人未死雙人共生，一方負分一方補齊，補不齊雙雙抹殺。不管你拿到什麼逆天的寶貝，對方都能取走。多少強者被拖累致死，多少弱者為了攀一個強者花樣百出，偷盜、虐待、互相折磨但又不能下殺手。人性自私，到最後，還不都是一樣，哪兒有什麼神仙眷侶。”紅木覺得今晚他話有點多，這是他第一次做引導人，他的次世界越來越難渡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去，倒也不用在掙扎，保不齊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做引導人。
“多謝。”張啟山開口。
“不必，結個善緣吧。”
外面的雨聲中夾雜著很大聲的求救，吳邪探頭下來看著張啟山，張啟山點點頭吳邪跳下來，準備一起出去看看。
紅木閉著眼，不管。
李廚子也跟著吳邪張啟山走到了甲板。大雨滂沱中有個人在呼喊，泰莉和史蒂文正在和船的人想辦法救人，吳邪和張啟山也走過去幫忙。
“馬太，船再開近一點！嘿，你跳過來！”史蒂文衝著那人大叫，那人扔過來一個包裹，吳邪給接到了，摸著像雷\/管\/兒，吳邪突然想起來一點劇情，壓低聲音，偷偷和張啟山說，“偷獵者船了，雷\/管\/兒”。
張啟山聽到，摸了一下袋子，默不作聲。
那人跟著也跳了過來，砸在史蒂文的身。
“謝天謝地、謝謝主。”那人躺在甲板就開始禱告感謝。
泰莉和馬泰爾都去詢問，這個求助者是否受傷。
求助者解釋，他的船推進器撞壞了，史蒂文說明他們是往游去，沒辦法載他回下游。
求救助稱下個村落會有人幫他修船，吳邪就靜靜地看著這個偷獵者說著假話，這種被劇透的感覺很奇妙。以前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知道結局，而此刻對於這個次世界他卻提前知道一些脈絡，這種感覺不太好說明。
船的人都是善良真誠的人，很容易就接受了一個外來者的求救與解釋。
風雨交加潮溼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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