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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條件不好,就是不讓脫衣服,現在馬車裡也沒別人,隔音也好,總該是沒有什麼藉口了吧。”
文茵輕輕一咳嗽:“可我覺得,昨晚上我沒睡好,我現在渾身乏力,感覺是病了。”
“病了?那讓為夫看看。”他逐漸靠近文茵。
文茵多少是想大喊大叫一下的。
只是兩個未經人事的丫頭,還在外面。
她不管發出什麼聲音來,似乎都不太好……
“那個,你彆著急,路還長著。”
“你覺得長嗎?我不覺得,我恨不得想咱們這別回京城了,就一直這麼在路上的好。”
他想的挺美。
就是因為想的太美,他也知道現實裡的殘酷。
他沒辦法不去面對朝堂上的糾紛,也沒有辦法違抗皇上的旨意。
宋家現在是被架在火堆上烤著。
原本,他還不覺得的。
經過上一次文茵的提醒,他竟是覺得自己似乎沒有辦法脫離這塵世了。
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命苦。
生而為人,怎麼連抱老婆的機會都那麼的少。
很快,文茵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了。
再往下,便是一陣騷動。
解決了幾日才有的一次發洩……宋程昱終是癱倒在了文茵的懷裡。
癱倒的時候,他還選了最喜歡的地方靠著。
靠著不說,隨時都能親上兩下。
文茵喘著粗氣:“所有男人都像你這樣嗎?”這麼的不節制,這麼的無度。
宋程昱搖頭。
文茵當他的搖頭是不知道的意思。
結果,他說:“並非所有的男人都能像我這樣勇猛。”
文茵:“……”
宋程昱:“別人我不太清楚,三哥四哥還沒成親先不談,就說大哥和二哥,他們根本不如我。”
文茵:“你還挺自豪。”
宋程昱微微嘆息:“也不是自豪,其實……在薛琳診斷我之前,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病,少年時期第一次遺夢,大概是在十幾歲,那時候小不懂事兒,也沒給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也沒接觸過女人,除了早晨的時候有過反應,再也沒有過了。”
“直至,後來遇見了你,我是說成親之前,我就見過你。”
文茵一愣:“成親之前,你見過我?什麼時候?”
宋程昱不太想多去談那時候自己的單相思。
便換了一種方式說:“某次偶遇吧,反正就是見到了你,見到了這輩子覺得最好看的女人,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怎麼個不可收拾了?”文茵好奇,也不覺得累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宋程昱覺得自己說多了:“算了,不提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別,別別,我想聽,快說說,說說怎麼個不可收拾了?”
宋程昱微微低了頭,腦袋也轉了個方向,頓了頓,道:“開始每晚都有遺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