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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梁靖孜到了佛堂後,姐弟兩個立即就撲到他懷來,悽慘地哀嚎起來。
“父親,您可算回來了,我們被她欺負得好苦……”
“父親,您快點跟祖父說,讓祖父把我們放出去吧,我們每日不是學習,就是抄經,要麼就是練習,已經快要瘋了。”
梁靖孜摸了摸姐弟兩個的頭:“父親已經知道了,你們先坐下來,父親考考你們。”
姐弟兩個乖乖地坐下,眼裡的淚水直流,可憐巴巴地看著梁靖孜。
梁靖孜先讓他們背三字經來聽聽。
姐弟兩個對視一眼,為了能讓父親幫他們出去,他們拼了。
於是姐弟兩個超常發揮,把三字經磕磕絆絆地背完了。
一旁的先生都震驚了,這些時日,姐弟兩個但凡偷懶,他就用木棍打他們掌心,逼他們學習,雖然他們也能背了一些,但一直不能背個完整。今日竟是背全了。
梁靖孜又抽了論語,詢問他們意思。
姐弟兩個也都大概回答了出來,不再像是以前一樣,一問三不知,什麼也不懂。
待終於抽查完課業,姐弟兩個眼睛發亮地看著梁靖孜:“父親,我們沒有偷懶,我們已經改了,父親讓祖父放我們出去吧。”
梁靖孜卻是站起來,他覺得李簪詞的話興許是對的。
“日後你們就在佛堂學習,像祖父說的,學有所成了再出去。”
說罷,他走了,留下兩個面面相覷,呆若木雞的姐弟。
等他們回神,衝著梁靖孜的背影跪求道:“父親,難道我們表現不好嗎?”
梁靖孜並沒有回答他們,先生倒是看明白了,世子這是知道姐弟兩個在外面肯定不會好好學習,所以才讓他們繼續留在佛堂學習。
佛堂裡傳出姐弟兩個鬼哭狼嚎的聲音,附近灑掃的下人被滲人的聲音嚇得紛紛躲遠了。
梁靖孜回院子沐浴換了身衣服,這才去找俞氏。
俞氏昨晚已經收到梁靖孜今日會過來的訊息,早早起來梳妝打扮,還讓下人備了飯菜,拿出琴來擺好。
聽到下人說世子來了,俞氏心撲通撲通跳,剛要行禮,就被梁靖孜扶了起來,溫聲地對她道,“我不在的這些時日,大奶奶可有來找你麻煩?”
俞氏正想說話,忽然咳嗽起來,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緋紅,看著楚楚可憐。梁靖孜忙把她拉到屋子,著急道:“莫不是大奶奶真的趁我不在,讓人來找你的不是了?”
俞氏咳了許久,總算緩過氣來,輕聲細語道,“世子如此待我,大奶奶除非不想呆在國公府了,以她的精明,不會來找我的不是的。”
梁靖孜卻道:“你待人處事寬容,她一個潑婦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真欺負了你,你也別怕她,只管告訴我,我給你出頭。”
說著,他從袖裡拿出了個精緻的盒子,放到俞氏手上,“這是我出京公幹買的,只有你有,別人都沒有。”
俞氏開啟來看,裡面是一對玉手鐲。
她像吃了蜜棗一樣甜,越發放柔了音量,“前世我一定是做了許多好事,才遇到世子這樣對我至真至誠的人。我,我無以回報,給世子彈兩首曲子助助興,如何?”
梁靖孜求之不得,就坐到小几旁,丫鬟便給他上酒上菜。
俞氏身姿曼妙地坐在琴旁,纖纖玉手輕觸,眼睛嫵媚至極地望著梁靖孜。
一曲彈完,她走到桌前,拿起酒杯,嬌柔地道:“我跟世子乾一杯。”
梁靖孜早已經被勾了魂,眼睛一直看著她,緩緩喝下酒。
俞氏坐下,給梁靖孜夾菜,梁靖孜第一次享受到她這樣極致溫柔的服侍,心中感慨,俞氏沒有任何怨言,這樣沒名沒分地跟著他,叫他心裡越來越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