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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媽媽看她一眼,溫柔開口,“你這孩子,你爸只是誤會了,既然是誤會,怎麼能不解釋呢?”
“就算他不是你爸,誤會了也是要解釋的,不然他怎麼知道你是清白的呢?”
“有些話,不說,對方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谷絃歌微眯著眼睛,不悅的輕輕哼了一聲,像是不屑,有種與世無爭的錯覺感。
謝清滿盯著她,湧上來一股分明的割裂感。
這一瞬間,他覺得她好像是個還在叛逆期的少女。
謝媽媽看著她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家人哪裡有隔夜的仇啊,好了,肚子餓了吧?”
“嗯。”谷絃歌微微頷首,面上依舊冷淡。
割裂感愈發強烈,謝清滿眉頭輕輕蹙起,忍下了心裡的那絲怪異。
即使是這樣,在他心中,她也是不能招惹的人。
“林管家。”谷絃歌只冷冷的喚了一聲。
林管家應了一聲,不消半個鐘頭,餐桌上就上滿了滿桌的菜餚。
謝媽媽節儉了大半輩子,很少有這般奢華的時刻,“就我們四個人,吃得了這麼多嗎?”
“沒事,分量都不是很多。”谷絃歌聲音淡淡。
謝清滿跟在他爸身邊,坐在了他旁邊,識趣的沒有說話。
一頓飯下來,他都沒有開口。
基本都是謝媽媽在說,謝共秋附和一兩句,谷絃歌微笑示意。
吃完飯後,謝清滿找了一個拙劣的藉口上樓去了。
晚飯時候。
谷凌嶼回來了,謝共秋第一時間就提溜著謝清滿去書房找了他。
謝清滿:“……”
謝共秋跟谷凌嶼講了一下今早在醫院裡謝清滿跟他說過的話,幾乎是一字不落的重複。
谷凌嶼佈滿皺紋的眼角夾緊了許多,口吻嚴肅了許多,“清滿,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真的?”
謝清滿微微低下了頭,略微思索了一下,“其實,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只是聽了個大概,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
“谷伯父還是查一下比較好吧。”
要是他說的那般認真,說不定會被懷疑。
谷凌嶼盯了謝清滿兩秒,聲音含著笑意,“這件事還要多謝清滿告訴我,伯父會去查的。”
“要真的是查出來了,谷伯父可真是欠你一個大恩情呢。”
謝共秋擺擺手,“說什麼人情啊,要謝也是他該謝謝你才對。”
謝清滿倒是壯著膽子開口,“谷伯父,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
“?你說。”谷凌嶼笑吟吟的開口。
謝清滿慢慢抬起頭,蒼白的臉上很是淡然,“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誤會谷絃歌了,是我自己身子骨太弱了。”
“吐血更是時常有的事情,你這樣誤會她不太好。”
谷凌嶼愣住一秒,朝謝共秋看去,哈哈大笑起來,“老謝啊,你這個兒子很不錯啊。”
謝共秋搖頭一笑,沒說什麼。
谷凌嶼沉聲開口,帶了一絲感慨,“這件事情可能是我誤解了她,但是你不太瞭解她,在很多事情上,我是不會冤枉她的。”
謝清滿卻不贊同,“很多事情,不代表每一件事情都是一樣的,你還是冤枉她了。”
谷凌嶼盯著謝清滿,眼底掠過一絲讚賞,“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做爸爸的,要跟她這個女兒賠禮道歉?”
“做錯事情不就應該是這樣嗎?”謝清滿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從小他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
謝共秋倒是及時扯開了話題,“滿兒,你先出去吧,爸爸跟你谷伯父有話要說。”
“好。”謝清滿乾脆的轉身出門,順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