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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跟商販買了兩根糖葫蘆。
剝開糖紙遞給了裴清寧。
裴清寧接過,眉眼都有幾分訝異,“我又不是小孩……”
蕭景晨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他的頭頂,“吃吧,吃不完我再吃。”
裴清寧胸腔中翻湧著擰巴的酸澀,咬了一口糖葫蘆,酸澀的滋味混合著糖,酸甜可口。
蕭景晨咬的嘎嘣脆,沒一會就吃完了糖葫蘆,又看向裴清寧,“吃不下了?”
裴清寧用巾帕遮住臉,輕輕搖了搖頭。
蕭景晨接了過來,絲毫不嫌棄,咬的嘎嘣脆。
裴清寧耳根染上淡淡的薄紅。
蕭景晨拉著裴清寧又到了一個小攤前,跟商販要了兩份。
裴清寧胃口不大,每份一兩口就飽了。
倒是蕭景晨,因為經常訓練,所以吃的也多。
逛了一會,裴清寧便走不動了。
吃了極少出門的虧。
蕭景晨牽著裴清寧到一處餛飩小店坐下,給裴清寧點了一個肉餡的。
蕭景晨掀起眼皮,很是懷念,“我之前跟著父親回京的時候,父親就經常帶我來這裡。”
“說是一碗餛飩下肚,才能想起家裡的溫暖。”
裴清寧不懂這些戰場上的講究,沒有開口。
邊關戰事吃緊,一去便是兩三月,行軍路上更是能省則省。
裴清寧有些吃不下了,便將碗推到一邊。
蕭景晨拿了過來,將碗裡的餛飩都吃了乾淨,感嘆道:“今日吃撐了。”
裴清寧目光落在蕭景晨的腹部上,輕笑了一聲,“瞧你這意思,是母親呵責了你不成?”
蕭景晨輕捏了下他的臉頰,“清寧啊,你倒是精的很,這要是傳到母親的嘴裡,少不得要我去宗祠罰跪。”
裴清寧心跳停頓了一拍,紅了耳根,“景晨的意思是清寧是這種愛私下說小話的小人?”
蕭景晨忙認輸,“當然不是,我家夫人可是頂好的人。”
裴清寧眼睫微顫,挪開了視線,“誰是你家的……”
“你既已嫁給我,便是我蕭景晨的夫人,還能有變?”蕭景晨盯著裴清寧,眯了眯眼睛。
“和離”二字突然哽在喉嚨,裴清寧說不出口,乾脆就沒有說話。
兩人又逛了好一會,又從首飾鋪裡買了許多首飾,方才悠閒回府。
剛到府中,一股奇香摻雜著麻辣的味道就傳了過來。
一聞,只覺得是人間美味。
蕭景晨看了一會,聲音沙啞,“像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
“那個方向?是不是顧郎君所說的火鍋底料?”裴清寧心下有了猜測。
這門生意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