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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晨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似是不敢相信,又似是別的。
眼神中寫滿了落寞,聲音沙啞,“清寧,昨日的事情我確實不知該如何同你解釋,但我確實……”
裴清寧不想聽她的解釋,冷笑一聲,“蕭少將軍這是要我將彼此最後的遮羞布也取下來嗎?”
“非要你我鬧到如此難堪的場面嗎?”
蕭景晨臉色晦暗,“你今日去見揚雲熙,是…心悅他嗎?”
裴清寧眼裡的光比劍光還冷,平日的羞色全然不見,“蕭少將軍別忘了,我是天齊的公主。”
“蕭少將軍如若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不介意幫蕭少將軍一把。”
蕭景晨盯著裴清寧許久,低低的說了聲,“擂臺賽那日我會去的。”
裴清寧臉上的冷色並未消融,連眼神都不曾落到蕭景晨身上。
蕭景晨只覺得心臟像是有一根根細小的針在扎似的,酸澀難忍。
他以往不是這般的。
蕭景晨下車時,聽見了裴清寧的聲音,整個人似一尊雕塑似的,僵直住了。
“最好,你別來。”
她不懂,以往總是明裡暗裡預設他們會在一起的人,現如今怎會變得如此冷漠?
之前她總是覺得對清寧是一種親情,如今瞧來,好似不太像?
蕭景晨注視著馬車離開她的視線,才緩緩挪開了步子。
她也不知一時的腦子不清楚,竟會造成如此大的誤會。
裴清寧等馬車行了一段路程,才將手邊的東西全部砸了去。
她偏偏要出現在他眼前惹惱他,才算開心嗎?
如果知曉以後的結局,那他寧願從一開始就不認識她。
一連兩日。
裴清寧都未曾踏出過宮門半步,直到擂臺賽這天。
他早早的便坐到了高臺之上,帷幕之後,他觀察攢動的人群。
揚雲熙早早的便來了。
京都中的許多適齡男子都過來了,多是為了清寧公主的名頭。
這可是駙馬。
加上裴清寧身後的三皇子,實力也不容小覷。
但也不乏一些看熱鬧的,多是一些大皇子跟二皇子派系的。
有些則是來搗亂的。
若是大皇子亦或是二皇子手下的人打贏了這場擂臺賽,那他的後果亦是不堪設想。
裴玄也來了,不過他藏在幕後並未現身。
隨著一聲怒喝,比武擂臺正式拉開帷幕。
裴清寧看著臺下的比武,心裡發緊,不自覺抓緊了手下的紅木。
眼底藏著的銳利光芒也一點點退縮。
若是今日揚雲熙贏下擂臺還好,若是旁的人贏下也罷。
但如果他落入大皇子跟二皇子的手裡,勢必會沒有好果子吃。
這局,左右都極為兇險。
揚雲熙看著差不多了,手持一柄短劍,跳上臺前,一連贏了三個回合。
裴清寧稍稍放下了心防,端起桌邊的熱茶抿了一口。
揚雲熙此人,也算是能文能武,算不得太差。
這一戰,若是蕭景晨出馬,必定是十成的把握。
京都裡的花架子又怎能同戰場的真刀真槍相比擬呢?
裴清寧神色一僵,眼底隱著些難堪。
他何必再想起她來,就算十幾年的情誼,也該放下才是。
場下的擂臺賽已經進行到白熱化。
此時,一名樸素壯漢上臺,他鼓鼓的肌肉似要從素衣裡脹出來。
臉色陰沉的注視著揚雲熙,話裡話外囂張至極,“揚公子,你是要自己下臺,還是要範某將你打下擂臺?”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