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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它也不可能否認解釋。
溫氏營地被毀屍滅跡,藍忘機也不可能去百家面前揭穿魏無羨,只要再阻止其他人去見證魏無羨殺溫晁溫逐流那一幕,魏無羨修詭道的事基本就可以瞞住了。
溫氏營地燒了後,願和藍忘機立刻帶著自家弟子朝岐山方向御劍追擊,一路上又發現了好幾波被慘殺的溫氏爪牙。
三日後,有江氏弟子來報,在雲夢驛站附近發現溫逐流的蹤跡。
一行人立刻御劍追過去。
到了雲夢驛站,願以人多、容易打草驚蛇為由,讓藍忘機和他二人前去探查即可,其他人原地待命。
藍忘機無異議。
願微微鬆了口氣,
入夜,雲夢驛站中,願和藍忘機輕若飄絮般落在驛站的一間房屋的屋頂上,揭開瓦片朝下看。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屋中,一個全身上下都被黑頭蓬包住的人躲在角落一直驚恐的叫著,是溫晁的聲音。
願暗暗嘖嘆,半個月不見,溫晁就成這德性了,和之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實慘。
所以說,像魏無羨這類平日笑嘻嘻,看著脾氣很好的人絕對不能真正得罪,一旦把他們真的惹怒了,好日子徹底到頭了,魏無羨是,聶懷桑亦是。
這時,屋內溫逐流已經把溫晁從角落扶出來。
溫晁全身都在顫抖,緊緊抓住溫逐流,暴露在斗篷外的手竟潰爛滴血:「逐流,你說咱們跑了這麼遠,又跑了這麼久,他們應該發現不了了吧?」
「也許吧。」溫逐流從藥囊裡拿出一個藥瓶,準備給溫晁上藥。
「什麼叫也許?沒跑掉,你趕緊帶我跑啊。」溫晁驚慌得又趕忙去抓溫逐流,想讓溫逐流帶他逃。
「別動,你要用藥,不然你會死。」溫逐流制止溫晁的手亂動。
聽到「死」,溫晁頓時不敢亂動了,收回手,抖抖嗖嗖的揭下頭上的兜帽。
燈影燭火下,一個血肉模糊、頭臉潰爛的頭出現在願的視線中,除了眼球,沒有一塊好肉。
即便願知道溫晁的模樣肯定會辣眼睛,願還是驚了一下。
這哪裡是辣眼睛,這簡直就是毒眼睛,溫晁現在哪還有半點人樣,根本就是不人不鬼,不,鬼都比他順眼。
看來,阿令為了響應國家政策,還是大大美化了溫晁的慘狀,魏無羨把人折磨得這麼慘,再次證明,這類人真的得罪不得。
屋中,溫逐流已經開始給溫晁上藥,溫晁痛得直叫,溫逐流警告溫晁不能流淚,溫晁也沒敢說半個不字,反而乖乖忍著,不敢躲,也不敢叫了。
忽的,一陣夜風吹來,窗子被吹得吱嘎作響。
「啊!」溫晁猶如驚弓之鳥,抱頭就躲,「笛子!笛子!他是不是又吹笛子了?」
笛子?
願眼底閃了閃,魏無羨竟還是學會了以音御鬼,還成功煉製出了鬼笛,加上悟出了招陰符,魏無羨這大半個月該不會沒休息過吧?
屋內,溫逐流認真看了看被吹動的窗戶,確定沒有異樣,神色也幾不可見一鬆,去扶溫晁:「不是,是風聲。」
「是風聲?」溫晁聽了聽外面,確定沒有聽到笛聲,這才敢坐回桌旁,緊張的抓著溫逐流,問,「我要去找我爹,咱們什麼時候能到我爹那?」
「照這個速度,還有兩日。」溫逐流道。
「兩日?兩日!你看看我現在什麼樣兒了,你還要讓我等兩日,我爹養你有什麼用?沒用的東西!廢物!你現在就去把他殺了!去啊!沒用的東西!」巨大的恐慌下,溫晁開始辱罵溫逐流,幾乎失了理智。
溫逐流神色隱隱有些難看,起身就走。
「別!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