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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麼可靠?”
“是的。”
“哎……”
“呃,請問您為何嘆息?”
“這種時候都在推薦你的主子,你這麼忠心的騎士,居然好死不死便宜了別人。”羅貝爾翻起白眼,“我或許該餓死你,省得你有朝一日還會和我作對。”
“您的讚譽,在下不勝榮幸。”
“嗯,我會考慮的,下去吧。對了,你的兩把短槍就掛在之前囚禁你的屋子的外牆上,別忘了拿走。”
“是。”他恭敬地抬手躬身行禮,緩緩倒退出房間。
“以及。”羅貝爾的雙眼聚焦在自己寫在紙上的計算糧食的數學公式,頭也不抬地隨口道,“下次再和我作對的話,我不會給你或者溫斯特第三次機會。我見證過波西米亞國王戰死沙場,如乞丐般暴屍無人收殮。你的風骨能抵禦我的招攬,抵禦不了我的子彈嗎。”
多曼努沉默,轉身退出了房間。
奧地利大公國,維也納。
歌舞昇平的日子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自從55年、54年,連續兩年大豐收,稅收官統計的有了明顯的漲幅。依照奧地利的農稅法,農民需要每年應當上交收成的三成以糧抵稅。
這三成稅包括了教會的什一稅,哪怕刨除這三成需要上交,剩餘七成依舊多到了農民們吃不完賣不淨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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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間地頭,四處可見一棟棟新蓋的木屋,這些木屋猶如星星般點綴著這片土地。於這些私人建設的木屋周邊,尚有餘力的農夫帶著妻子孩子合力插下一圈圈的籬笆,猶如在土地上繪出一幅美麗的畫卷。
不久之後,擁有富裕糧食的他們將會從城裡的牲畜商會換來等價的牛羊,這些牛羊彷彿是他們勤勞的象徵,放牧耕作,一點一滴地積蓄財富。只要和平的日子持續下去,只要天公作美,明年仍舊許大家一個好收成,他們早晚可以憑藉勤勞的雙手過上每天吃肉喝奶的美好生活,充滿幸福的美好未來。
基督教警戒世人遠離貪慾,然則貪念乃人之天理。
他們羨慕富裕人家的生活,就像飢餓的人渴望食物一樣,他們渴望透過自己的奮鬥得到相同的幸福。這是一個樸素而又簡單的邏輯。假設他們這一代無法實現夢想,他們還有孩子,就像接力比賽中的接力棒一樣,一代又一代,人類這樣生活在代代傳承的社會當中,遺忘歷史的起源,不知未來的終點。
弗雷德裡克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自從一個月前開始,陸陸續續有自稱“施蒂利亞”團和“威尼西亞”團士兵的小隊返回維也納。
但他們並非以軍人的身份歸來,而是作為被解散的部隊返回駐地,據他們口中所述,除了他們這些少部分眷戀故土而回家計程車兵,大部分第二軍團的軍官和士兵都選擇了跟隨蓋裡烏斯元帥與羅貝爾主教留在威斯特法倫。
當皇帝派去勞軍的使者進一步問起威斯特法倫的行動時,歸來者紛紛表示知之甚少。就他們臨行前和同袍聊天所知,克萊沃公國已經戰敗,公爵戰死,小公爵放棄爵位,自稱克萊沃伯爵,併成為威斯特法倫的封臣。但科隆教會仍在間歇性作無謂的抵抗。
直到此時,弗雷德裡克才意識到局勢出現了脫離自己掌控的意外。
他馬上令人召喚自己的弟弟克里斯托弗,卻被恩裡克告知,親王殿下回到了蒂羅爾的因斯布魯克,多日來不問政事。無奈,弗雷德裡克只能派出快馬傳喚,同時久違地寫了一封親筆信,快馬加鞭同步質問維也納的羅貝爾,為何遲遲不肯歸來。
對觀星愛好的過度投入,確實讓他最近疏於政務。前段時間,當江天河公開宣稱要將搖錢樹一般的私人產業拍賣出售時,弗雷德裡克大喜過望,不假思索地派自己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