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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吸了一口煙。
&ldo;我知道他叫什麼了。&rdo;
&ldo;然後呢？&rdo;秦修覺得莫名其妙。
&ldo;你和他怎麼成為朋友的？我在聽他拉琴，然後我問他我和他算不算朋友，他說不算，他也不願意和我做朋友。&rdo;房煜自己也變得囉嗦了。
&ldo;他那種人，那種性格你覺得能有幾個朋友？&rdo;丟下滑鼠，扭過來面對這房煜，把煙吐在房煜臉上。
&ldo;可我想和他做朋友。你們倆到底怎麼成朋友的？還死dang死dang的叫。&rdo;房煜皺眉，用手扇走吐在臉上的煙。語氣勉強。
&ldo;他父母說他這人也是從小性格偏執，怪異，很少和別人說話。我們兩家在我和他上高中時也只是父母有生意往來，他爸媽的話他很少聽的，也沒辦法，後來,我們兩個的父母也因為工作太忙，把我也轉到和他一個班，希望我能照顧他，當然也請了保姆……&rdo;
&ldo;你照顧他？反過來我信。&rdo;打斷、諷刺。
&ldo;你到底還想不想聽？&rdo;又一次把煙吐在他臉上。
&ldo;把煙熄了。&rdo;忍無可忍。
煙按熄在菸灰缸裡。
&ldo;他那種人，需要誰照顧啊？沒人給他做飯，照顧他，他自己去買就是了。他拿我當朋友這種事啊，每次在學校買東西，都會有我一份的，你也知道按照他那孤傲、偏執的性格，看得起誰過？你看他現在才19歲，哪裡像個正常19歲的孩子？&rdo;
&ldo;他，他19歲？大，大二？竟然比你我都小一歲啊？&rdo;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ldo;他直接上的二年級。誰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高中的時候，也是自己坐在角落裡，誰也不理，老師也從沒叫他回答過問題，可成績永遠是年級最靠前的。那堆重點班的個個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也不在乎。幾年前重點班的挑事兒，他呢也用某種殘忍的方式解決了。&rdo;
&ldo;殘忍？什麼殘忍的方式？&rdo;
&ldo;你還是問點別的問題。我不想回憶。&rdo;秦修嚥了口水。
&ldo;那他喜歡吃什麼？喜歡看什麼？討厭什麼？&rdo;一口氣丟出三個問題。
&ldo;怎麼，你喜歡上他了？突然一口氣問這麼多？要討好他麼？嗯？&rdo;秦修壞笑語氣猥瑣。
&ldo;開玩笑也有個限度，你倒不用擔心被趕出去，我又不一樣，連朋友都做不成，你也看到做他不愛吃的東西的那張臉了，我是擔心被趕出去。&rdo;很明顯的謊言。
&ldo;那你問吧，不過算你欠我的人情。嗬&rdo;滿嘴煙味的哈欠。
&ldo;剛才的三個問題&rdo;
&ldo;喜歡乾淨，純淨的東西，吃的也是一樣。最愛看的是歷史，除了清蒸鱘魚以外不接受任何魚。只要是腥的都不吃。不喜歡吃雞肉，討厭甜的。最恨任何甜味道的肉類。而且討厭的東西特別多。要列舉到明天。&rdo;
&ldo;太泛泛了，蔬菜水果呢？&rdo;
&ldo;最喜歡吃新鮮的萵筍，油麥……水果不知。完了沒啊？我還要玩遊戲呢。&rdo;
&ldo;生日呢？還有他右手上帶的什麼東西？&rdo;
&ldo;9月27，手上啊，小葉紫檀和象牙的手串是他媽媽給的生日禮物而已。你該走了。&rdo;怪了，秦修覺得房煜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