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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從上帝視角看到這一切的話,那麼他的旁白一定是這樣的。
“在一棟老式樓房裡,二樓的王二柱正在為家人做一頓可口的晚飯,突然的停電,把王二柱嚇了一個哆嗦,鍋中的熱油從鍋裡躥出,落在燃氣的火焰裡,來勢洶洶的大火迅速燒到了房頂,接著燒到了附近一切的可燃物。”
而我顯然不能求助上帝,我能做的也就是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找到了溼毛巾捂住了我和小孩的口鼻。
“快把溼衣服穿上。”我笨拙的替小孩穿上了衣服。
小孩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彷彿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在幼兒園的消防演習。
安全出口已經不安全了,眾人在黑夜裡也難以找到滅火器和消防栓,有人尖叫、有人祈禱、還有人無聲的哭泣。
小孩也流淚了,不過我分不清他哭是因為恐懼還是雙眼被濃煙燻出了眼淚。
消防員趕來的時,樓下已經準備好了安全氣墊床和安全網,我抱著小孩東躲西藏,想盡一切辦法躲到火勢沒有蔓延的地方。
“叔叔,你流血了。”小孩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將溼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巴,我已經顧不上被重物砸的發暈的腦袋了,無論如何,孩子一定要被救出去。
正當我把小孩遞給從樓下爬上來的消防員時,我的兩眼發黑,身子瞬間癱軟了下去。
在這一瞬間,我看到消防員手裡的滅火器噴出的白霧迅速熄滅了燃燒的火苗,緊接著我看到了黛莎在朝我微笑。
“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我問道。
她瞪大了眼睛無辜的說道:“我沒有啊!是你一直在推開我,是你!”
“胡說,怎麼可能是我。”我大喊道,接著我腦子裡的畫面像倒序播放的幻燈片一樣一一播放著。
—在音樂廳裡,黛莎微笑著幫郭芙麗錄歌,她看向我的眼神帶著幾分笑意和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意。
—在水裡,我抱著她的身體不斷的向上遊,而另一邊,是慢慢沉入湖底的顧小北。
—在廣場,她轉向我的時候,眼裡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在選修課上,我偷偷畫著她,她時而朝我翻個白眼,時而不自覺的想跟我對視。
—在火車上,我不知道怎麼開的可樂,全濺在了黛莎的臉上和身上,她沒有怪我,反而笑著跟我藉手機。
。。。。。。
等等,我怎麼會在火車上遇到她?我遇到的明明是李好!我的腦子越來越沉重,房間裡的濃煙也越來越濃重。
突然,有一個聲音朝我喊道:“是你一直在逃避,逃避溝通,逃避我。你以為我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你回頭嗎?”
是黛莎的聲音,我掙扎著站了起來,她在說什麼?我一定要衝出去跟她解釋清楚。、
就在我不顧一切向前衝的時候,大火消失了,我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是一個乾涸的魚塘和一個禿頭老人,而我的手裡竟拽著一本書,那本書是黛莎寫的《縱火犯》。
我揉著發暈的腦袋,天啊!我是做了幾個夢?但這一切是夢嗎?
“你終於醒了?”禿頭老人關了音樂,然後衝著我神秘的一笑。
“所以,我只是做了幾個夢?顧小北、溫迪、大本、郭芙麗或者說叫郭天愛,這些人都不存在?”
“你覺得存在就存在,你覺得不存在那就不存在,還有,和別人討論自己的夢境,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老人說完便提著一個機器離開了。
我像失去記憶的人一樣滑動著自己的手機,原來真的是我放棄了黛莎!原來真的是我!
我撥打著她的號碼,對方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我撥打了我姐的號碼,她